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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番外 理性与感性的最后分析(第1页)

再次回到这个四面全是墙、没有门、没有窗户的封闭房间,方墨与他对坐着,方墨坐在右边,他坐在左边,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黄色档案袋。

他:“看样子,在吴机的事情上,你的三观都生了变化。”

方墨:“不是三观生了变化,是我更相信自己看见、接触到的东西,我觉着那样活着更真实,而活在别人的世界观下,活在既定的各种道德、伦理、规律、法则的框架里,我认为生命没有意义。”

他:“这就是你最后相信吴机来自未来五十年后、放任他自己解决的理由,或者你是在尝试另外一种病人自我选择、自我自愈的理疗方式?”

方墨摇摇头:“退一步讲,如果吴机是分裂出来或者臆想出来的人格,他已经形成了完善的世界观和拥有了自我独特的行为方式,只是特殊一点的正常人,强制清除这一人格,即使法律上判定模糊,但我认为这种行为无异于杀人。让他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正确的选择。而就吴机本身讲,他所说的和行为的一切,有头有尾,全部说得通,找不出一丝漏洞,我什么不相信他?我是一个心理医生,但不能讲接触到的每一个人都看做病人,不能强行寻找每个人语言、生活细节的漏洞,那样是本末倒置。”

他笑了:“你的意思是说吴机真的无懈可击?”

方墨:“重新复盘的话,虽然他向我们撒了谎,但我不得不相信他就是来自五十年的人。从很多年前,他就来过这个时代,在这里结交的第一朋友就是解柯,在解柯很小的时候,两人就达成了一种潜在的友谊关系。”

他:“潜在的友谊关系?”

方墨:“对,这正是他向我们编制的最大的谎言,导致我们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错误的轨迹,把吴机当做一个分裂或者臆想出的人格来对待。其实,吴机一开始就告诉了我们答案,他返回这个时代借用的是光技术,而基于光技术的时空旅行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人体传送,一种是思维传送。吴机不是人体传送而来的,而是思维传送来的。恐怕,他第一次传送到解柯的身体里时,并没有得到解柯的允许,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很难相信未来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科技,而当时解柯的年龄还很小,防备性低,很自然他们成为了朋友。童年的解柯因为家庭原因时常精神低落,一个人跑到图书馆逃避生活,而吴机正好趁虚而入,与他共享身体,两人达成了潜在的友谊关系。吴机骗我们说他是经过人体传送而来,恐怕是因为思维传送在没有得到当事人允许的情况下是非法的,在未来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时空因为光技术的存在是处于被观测的状态。从而吴机骗了我们,误导了我们。”

他:“你不觉着如此解释非常的无知搞笑,而且违科学吗?”

方墨:“不觉着,如果你非要用科学的角度解释的话,请解释下吴机口中的光技术?”

他:“光技术就是一个笑话好不好,的确我承认他所说的光技术从逻辑的角度是行得通的,但这些理论恐怕只是一个科学爱好者的幻想一样,未来如果真存在这种黑科技,一定是听起来逻辑很难理解的,而不是听起来顺理成章的。解柯的这种臆想症可能跟他小时候长时间呆在图书馆有关,当生活上出现困扰的时候,就寄希望于未来的时空,希望未来能解决一切,久而久知,在心中就潜移默化出的吴机这一个人格。而吴机口中的科技、人文、社会,恐怕都是解柯长时间在图书馆学习积累出的成果,普通听着稀奇有道理,真正放在学术的角度可能不值一提。我说的这些,你有什么能反驳?”

方墨:“这也是你的推断而已,你我的推断都反驳不了对方,可如果真要拿出什么证据来的话,请你解释下吴机在体育赛事上的几次预测。莱斯特城奇迹?国足的比分?骑士逆转勇士?哪一个都创造了历史,不是归类总结这种统计技术可以做到的,除非吴机站在了历史之后的位置,要不然他不可能轻易复述历史的拐点。”

他沉默了。

方墨:“怎么,无话可说。”

他笑了:“解释起来很麻烦,但并非无法解释,一种逆向铭记的现象而已。比如一百个学生,九十九个解释地球是圆的,一个解释地球是方形的,最后只有解释是方形的人最容易被人记住,因为在人的意识中,地球是圆的是常理,不会在记忆和印象中留下特殊标记。就像普遍看来,莱斯特城不可能夺冠一样,国足不可能大出线一样,骑士1:3落后不可能翻盘一样,诸如此类的比赛太多了,没有必要去正方向预测强者如何碾压弱者,即使预测了也会淹没在人们普遍形成的认知中,反而每场比赛都预测一个最不可能生的结果,它与几乎百分之百的人的想法相违背,但它还是有可能生。因为每天的比赛太多,国内的、国外的,大球项目、小球项目,数据样本足够大的时候,千载难逢的奇迹也会生,而奇迹生的时候,它被人铭记、推崇的分量会越显重要,但从统计的角度而言,他只是一个既定数据而已。我这样解释,你满意吗?”

方墨:“强词夺理,按照你所说的理论,任何前瞻性的东西都没有意义。”

他:“不是吗?”

方墨:“那你解释下为什么王家铺子还是搬走了,如果王家铺子在未来真开了连锁店?”

他:“如果王家铺子真开了连锁店,你就一定能再次遇见吴机。”

方墨:“是在赌吗?”

他:“是,既然大家都说服不了对方,不如让时间检验一切,以时间为赌注。”

方墨:“好吧,那么,我现在能拆开这个档案袋了吗?”

他笑了:“你已经拆开了,你想看到的东西就在你的手中。”

方墨低下头,右手轻轻一握,痒痒的,那是一根红色的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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