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铭站得直,直勾勾地盯着沈渊。
听到傅凛疑问的嗓音后,他才将视线从沈渊身上移到门边,眼底却犹带着几分气势和焰火。
沈渊则一改先前气定神闲的样子,脸上显现出些许慌张。
他这是被老顾欺负了吗?
傅凛不着痕迹地撇了眼沈渊胸口处的符纹。
本该了无痕迹的符咒正闪现着微弱的金光,傅凛仔细看了看,符咒上的画仍然完整清晰,灵力贯通。
他下的护符触了,但似乎并未被破解。
傅凛松了口气。
“阿泽。”
顾玄铭喊了声。
沈渊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身上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
顾玄铭啧了一声,心里有底了。
“你之前问我秦钰谦的事情。”
顾玄铭不紧不慢地说着,他手上掌握的沈狗把柄可不止一两个,“你不妨问问这鬼东西做了什么。”
沈渊神情瞬间布满阴霾。他扬起眼,冰冷阴郁的视线一点点扫过顾玄铭。
傅凛怔了一下,转头纳闷地问沈渊:“是你干的?”
先前在林家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南叔那边则回复他说,他不记得这个人了,让傅凛别管这件事了。
难怪南叔这么敷衍他,原来就是他们家主搞的事情么。
“是我。”
沈渊默了默,并没有狡辩,他沉沉地望着傅凛,神情冷凝阴鸷,但仔细看去,又仿佛藏着几分委屈。
“你干了啥?”
傅凛有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毕竟他以前处理的那么多事件,溯其源头,大多都可以追到沈渊头上。
他都习惯了。
“他还有救吗?”
傅凛继续问道。
沈渊冷哼了一声。
顾玄铭立刻在旁边添油加醋地黑人:“阿泽你看,他就是这么一个三观扭曲、心狠手辣的人,他连你的朋友都不放过,你可别被他骗了。”
傅凛敷衍地点点头,他好不容易才泡到沈大帅哥,现在只想开车,不想谈工作上的事情。
青年勉强又问了一遍:“那秦还有救么?”
“不好说。”
顾玄铭皱了皱眉头。
傅凛看向沈渊。
男人油盐不进地抬了抬眼皮,显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傅凛扬了扬眉宇,把背后的大包裹拉到身前,伸手在里面掏来掏去。
“你打算?”
顾玄铭问道。
傅凛从包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特制长鞭,鞭子表面起起伏伏,似乎还带着些许倒刺。
“打一顿,他就会说实话了。”
傅凛慢吞吞地解释,“你要围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