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李言神秘的笑着端起酒杯:“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顿酒喝了三个多小时,从馆子走出来的时候都摇摇晃晃的。
“什么玩应!没证据,想要找到证据就凭他们?哼真的是痴人说梦。”
“不干了!”
“好~”
李言也含糊的附和着,到了道边拦了一辆车。
次日上午李言被九叔叫醒。
“嗯?”
“起床了师弟,你昨天不是说要求道教协会找人吗?”
李言摸了摸脑袋:“哦,对对,你还记得呢师兄?。”
“昂。”
洗漱完毕后李言走到餐桌前:“唉?师兄阿莲呢?”
“阿莲早上我送她回去了。”
李言吃着包子点点头:“也对,接下来的事情她不适合在场。”
等块中午的时候两人下车到了一个山下。
“这里就是?”
“嗯。”
李言皱眉看着,这山不高树木不算繁盛隐隐给人一种十分荒凉的感觉。
好歹也是道教协会啊,怎么感觉如此破败?
心里想着跟九叔顺着台阶往山上走。
说是山在李言看来比土坡高点有限。
大概走了七八分钟的样子看到一道朱漆大门,不过这漆已经调得差不过了。
九叔也没有敲门直接伸手一推门“吱嘎——”
开了。
门内杂草丛生,才八月份居然都又枯草了。
可见这地方连野草都不好活。
两人顺着长廊往正殿走路上是一个人都没见到。
等到正殿后一个老头一脸奸相的走上前来:“哟~林师兄许久未见啊。”
“唉?这位先生是?”
“他是我师弟。”
“哦,同道中人未请教。”
“陈友道。”
老者拱拱手:“道友有理有理,我叫黄义民,你也可以叫我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