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苦笑:“精兵是要钱粮喂出来的。现在朝廷仅仅能半年的钱粮,你让我怎么练出精兵?”
然后没滋没味的,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酒,又叹气一生:“而这次从外面勉勉强强抽掉了三千将士,但随着调过来的,还有这三千将士的家属。一个是这一支队伍,未来的钱粮着落问题,让我头疼的很,还有就是这三千将士家属的安置问题,就更让人头疼了。
吕建就笑了:“感情老哥哥,大老远的跑来看我,不是为了加强咱们兄弟的友谊交情,而是让我帮助你,安置这些将士们的家属啊。”
洪承畴没有尴尬:“我这是于公于私两兼顾,这事儿兄弟不要推脱。也只能是兄弟这个能够点石成金的人,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呀。兄弟说说,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不要找借口推脱,我就是要听听你安置他们的办法,如果我不满意,还不成呢。
许杰就为自己的谋主辩解了:“大人,你这是强人所难。再说了,我们大人的职责是安置流民,推行地瓜政策,也没有权利插手你的边军啊。如果真的插手了,朝廷会忌惮的。”
结果洪承畴和吕建一起:“我们兄弟说话,不需要你插言。陪好何将军吃饱喝足,堵上你的臭嘴。”
许杰就坦然一笑:“好好好,我们兄弟两个吃喝,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吕建就向洪承畴郑重道:“这事,我会管的。”
洪承畴就感激的默默拱手。
吕建一笑:“哥哥不必感激我,因为我商行的资产,都在这边地附近。而我正在投资的三个酒厂,未来的粉条厂,也在镇番关,镇羌关,和偏头关附近。为了我的财产安全,为了我刚刚弄出来的边地稳定屯田,我需要边军兄弟,替我挡住蒙古的侵扰,需要兄弟们,给我荡平流寇杆子,所以,这才是于公于私我必须做的。”
洪承畴也知道,国家都做不来的事,却要一个商人做,这的确是让兄弟为难:“我的要求不大,就是解决了眼前这三千张嘴,三千户家属喝顿稀粥不死,就感激不尽了。”
吕建就为难了:“三千户,少说有一万家属吧。”
何文钊就插嘴:“总计人口一万三千零一人,而且老弱居多。”
看来这还是一个负责任,而且实在的将军,很不错。
“一万多人,真的让人头疼啊。”
洪承畴立刻拿出大哥对小弟的架势:“那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安置好,否则下一次再有哪里需要调兵,就没人愿意听我的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