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的事,珠子的事,怎么解释呢?”
“你再给我些时日,我定会弄清楚真相。”
那张照片和珠子当然还在白云的行李箱里。她在照片上的影象已经模糊,即使动用科技手段,想要还原出原来的样子估计是无望的。至于珠子,上面除了自己的指纹,再没有第三人。也就是说,证据显示白云是珠子的唯一主人。
“你说照片会不会被人为破坏了?”
“不会。因为照片一直由我保管。就算我放在家里,其间也没有外人接触。”
“照片上面只有你是模糊的,游真的样子还是很清晰,所以,照片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会不会是灵异事件?虽然我相信科学,但从目前来看,真的很难解释。除非把照片交给我,我再想办法。”
“哎,这是我唯一一张和游真一起的合照。他们出事前,这张照片没有异样。我确定是在他们出事后,照片中的我才会无故模糊的。”
“你确定照片中没有第三人吗?我记得照片的最右边有一棵树,按理说,你们并排拍照,最边上的人习惯性会挨着树,你想想照片中最右边刚好形成一人与树的距离。”
“可我真的记不起来,当时还有别人在场。”
“你说我们试着寻找当年的目击者,会不会有线索。”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连我自己都记不起来了,陌生人怎么会记得呢?”
“接下来,你试着好好想想当时你们爬山过程中,有没有遇见让人印象深刻的人或事。我们可以去现场一趟。”
“我害怕。”
“傻瓜,有我在怕什么。”
“我越是回想这件事,越想不起来。我害怕回忆时头痛剧烈,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既然这样,你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这几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一有空就来陪你。”
“这么说,你是不是又要离开了。”
“不,今我哪儿也不去。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你的妻子,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管你吗?”
“嗯。但是我们依然忠于那张盖着印章的纸。你说过你只想和我在一起,并不想结婚。这个我可真给不了你。”
“就算你单身,我也绝无结婚的意思。”
“你和我不同,你没有经历过婚姻,为什么没有想要试试的冲动?”
“没有想过。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不知何时,白云的眼角藏不住一颗眼泪。许之胜借机吻了上去。
“好咸。”
结束严肃的话题,两人在白关紧窗帘,释放无限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