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他一会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讥笑的表情,一会又显得惊恐万分。&1dquo;我才不在乎你们怎么想呢,反正下午五点一到你们就会被重启。到时候你们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开始不停地拨弄裤子上的拉链,&1dquo;你们看着,我——我可以逃跑!”
&1dquo;抓住他!”
蒂克丝·梅第一个扑了上去,但为时已晚。
既没有出现什么烟雾光热之类的现象,也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她只是穿过了稀薄的空气,跌倒在地上。
维克托消失了!
她爬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几个模糊不清的脚印是惟一能证明维克托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证据。她转过身来看着&1dquo;双胞胎”。&1dquo;这么说,他到底能不能被合并到主体?”
&1dquo;不太可能,”拿硬币的埃伦说,&1dquo;维克托的裤子拉链大概是一个进程自我终结的装置。”
&1dquo;他的裤子拉链?”
她俩耸了耸肩膀。&1dquo;我不太确定。格里有一种不太正常的幽默感。”
现在看起来两个埃伦都不太高兴了。她们围着维克托消失的地方转着圈子,闷闷不乐地踢着地面的石子儿。
拿硬币的埃伦说,&1dquo;维克托除了逃跑什么都不会。我想,现在我们可能都坚持不到下午五点了。外界很容易就可以现计算机上一个进程的终结。尽管格里可能不清楚原因,但他——”
&1dquo;——或者他的设备——”
&1dquo;——很快就会知道生了问题,而且——”
&1dquo;——有可能是安全问题。”
&1dquo;那么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呢?”蒂克丝·梅问。
&1dquo;如果他们的紧急重启过程是手动的话,我们还有可能坚持到五点。如果是自动重启的话,我想也许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封信件带给你的被侮辱的感觉就会消失。”
&1dquo;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也要利用这剩下的时间。”
蒂克丝·梅从门边捡起电子邮件复印件,平铺在笨重的铁门上。&1dquo;我不会回去的!我得讨回公道!”
没有任何作用。
埃伦&1dquo;双胞胎”站在那里,也没有了主意,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也许正是因为没了主意才不高兴。
&1dquo;我不会放弃。”蒂克丝·梅对她们说,同时用手敲打着金属门。
&1dquo;我知道你不会的,”拿硬币的埃伦说。但她们看着她的眼光有些奇怪,&1dquo;我想我们——最少你——以前曾经成功进去过。”
&1dquo;每次我肯定都把事情搞砸了。”
&1dquo;不是的&he11ip;&he11ip;我不那么想。”她们指着她手里皱皱巴巴的复印件说,&1dquo;想想看,这些令人讨厌的秘密是从哪来的呢,蒂克丝·梅?”
&1dquo;我怎么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我才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聪明起来,同时也觉得自己太蠢了。她把头顶在冰凉的金属门上,&1dquo;噢,噢噢,噢!”
她低头看着复印件。最下面的那部分已经残缺不全了。但是,没关系,那部分她已经记在了脑子里。
两个埃伦正在一个字一个字地研究着邮件的信头。但是我们现在不应该再去查找那些技术上的秘密或者研究生们的小笑话。也许我们应该找出一些对于蒂克丝·梅·李来说有特殊意义的数字。
&1dquo;如果真有上传的灵魂守卫着这扇门的话,你们俩刚才所做的也已经足够了。我想你们是对的,可能我应该改变一些敲门的方式。”
如果那还不起作用的话,她就会接着试别的方法,在五点或者不管什么时候重启之前不停地尝试,真高兴可以和潜在的&he11ip;&he11ip;
塔桑那的树上、屋。小屋还在的时候,蒂克丝·梅曾迷上了秘密代码的编制。那是她儿童时代自以为是的密码分析学。她和小朋友们通过敲击的方式,传送数字号码。但这种游戏没能维持多久,因为蒂克丝·梅是惟一一个有耐心使用那些代码的。但是——
&1dquo;就是那个数:&1squo;7474’。”她说。
&1dquo;是吗?就在信头中间部分的那些数字?”
&1dquo;是的,我曾经用它来做盘查口令。你们知道,就像在战斗游戏中问&1squo;谁在那儿’一样。后面的那些字符串可能就是回答。”
两个埃伦对望了一眼。&1dquo;看起来太短了,好像说明不了什么。”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接着她们又同时摇了摇头,好像不赞成自己刚说的话。&1dquo;试一试,蒂克丝·梅。”
她的&1dquo;把数字转换成敲击”的原理很简单,但是有一会儿她记不大起来了。她把复印件顶在金属门上,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数字。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她把&1dquo;7474”转换成敲击的点数,轻轻地敲打着金属门。
这串字符的长度远远过了她儿时玩伴所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也比她曾经使用的任何密码都要长得多。
&1dquo;酷,”拿硬币的埃伦说,&1dquo;就像十六进制的格雷码?”
是吗?&1dquo;你还想怎么样呢,埃伦?我那时才只有八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