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跟你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个体,不要被他影响。
他会厌恶你吗?这不是件值得被厌恶的事。
这并没有伦理上的问题,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支持你以恰当的方式追求一份平等自由的爱情。
你想……跟他生性关系?你征求他的意愿了吗?
那你需要先征求对方的同意。
你说,你享受他向你求饶的感觉?
你想要他疼,因为你而疼?
你想看他流血,因为你而流血?
你想把他关起来?为什么?
你不喜欢他跟别人说话?谁都不可以?
你不喜欢他冲别人笑?
这些事你都做过了吗?
大部分没有啊,为什么?你不是很想那样做吗?
哦,你怕他不开心。
你是更怕他不开心,还是更想做你刚才说的事。
……
好的,我明白了。
段横就这么坐在一片黑暗里,极暗的灯光只能微微照亮他的一点轮廓,看不出脸上的表情,良久,他眨了下眼睛,轻手轻脚的靠近睡熟的人。
这人的眼睫毛很长,闭着眼睛可以看到弯曲的弧度,段横伸出手,轻轻拨了下凌乱的头,像是朝拜般,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可能是有点痒,睡着的人微微睁了下眼睛,许星川半梦半醒间,看到了床边的人影,对段横的熟悉程度,让他比惊吓先一下步认出段横。
他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脸,“阿横,还不睡啊。”
他人也不清醒,声音很小,段横听得模模糊糊,也没有做坏事被现的无措感,只是又低下头,手托着许星川的侧脸,拇指轻轻抚摸了几下,声音低而轻,带着从未见过的温柔,“好梦。”
一夜好梦。
“做梦了吗,怎么梦到段横不睡觉在床边看着我啊,怪瘆人的。”
许星川刷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但也记不清了。
之前的项目署名被钱文凡抢了以后,段横就没再跟了,后续的事是钱文凡那组人在跟进了,这段时间段横除了上课就是在搞新项目的事,看导师这次的意思,可能是想要他做主负责人。
因为是在图书馆,段横的手机设成了震动,许星川连了几个消息。
图片。
好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