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川在段横的舌头触到自己喉结的时候失去了语言能力。
不是,要咬脖子么。
段横没骗人,这次真的不疼,他只是用牙齿轻轻啃了几下,舌头趁机在那颗痣上绕了几圈,被捂着眼睛,许星川的触觉更加明显。
他承受不住地往后退去,却又被身后的大手向前推,无处可逃的境地,叫许星川没有任何安全感,脆弱的脖子还在对方的控制之下。
“可以了!”
许星川用力分开自己和段横间的距离。
突然被打断进食的野兽非常不满意,
许星川看不到那段横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欲望和血腥气,只是作为人求生的本能告诉他不能再继续。
“阿横,”
许星川的手握住段横遮住他眼睛的手腕,“停下。”
段横看着许星川纤长的手,那手虚虚半握住自己的手腕,没有使力,他牙关紧咬,喉结滚动几下,微微低下头,眼睛紧紧闭上,又慢慢睁开,终于还是放开了钳制着许星川的双手。
许星川立刻站起来,头都没回,“回去说。”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酒店许星川连床都没沾就去了卫生间,人在洗澡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思绪。
许星川复盘着他跟段横之间的很多事,兄弟间是这样的吗,就算他是独生子,也明显考虑到了不对。
gay也能传染?难道是自己影响了他,段横还小,看到好看的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他又回想了下自己十八九那会,看见条腿都能想入非非。
他在卫生间磨叽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段横不在屋里,他打开门进了里面的屋子,里面有水流的声音。
许星川理了理脑子里的思绪,等段横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稳住了心神,“这么慢。”
段横看了眼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的许星川,“我能坐这吗?”
许星川晃晃悠悠的脚停了下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滚过来。”
“说吧,”
许星川在段横刚坐下就进去了正题,“从过年回来第几次了?”
段横没有回答,沉默好久,才抬起头,“抱一下,哥。”
许星川无可奈何地笑了,“狗崽子。”
“不可以吗?”
段横有点失望,许星川仿佛看到他支棱的两只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抱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