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幕早早降下的傍晚,沈吟看到了不能自已的盛澜聿。
最后,沈吟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盛澜聿心情大好地扣好衬衫纽扣。
女孩看着去洗手间的男人,问道:“手臂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盛澜聿手臂上有一条坑坑洼洼的陈年旧疤,像是被烙的。
男人脸上带着笑意:“影响我在你心里的完美?”
沈吟不看自恋的他:“顺便关心,不说算了。”
盛澜聿回到她身边,捏捏她娇气的下巴。
“十年前有一次出任务受了毒伤,如果对方不这么处理,就没有盛澜聿了。”
沈吟因他的话笑了起来:“救你的人这么多,你一个一个去娶,也得几辈子吧。”
盛澜聿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下辈子,还娶你。”
沈吟的心,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脸上的红晕没有退却,又感觉要热起来。
“你什么时候好,我该回了。”
她要推开他,现这人黏得很紧。
“急什么,还没喂饱你。”
“你怎么还要?”
沈吟觉得自己有一天可能会累死在盛澜聿的床上
盛澜聿看她怕成那样,没忍住笑。
后来沈吟才知道,男人说要喂饱她,就真的只是喂饱她。
带她去餐厅吃饭后,又贴心地把她送回家。
车,停在距离沈宅3oo米的路口。盛澜聿抱着香香的人儿不愿松手。
“明天周末,怎么安排?”
沈吟想了想:“去乐器行采购一些配件,然后在家做手工,顺便练练琵琶,下周要比赛。”
她知道盛澜聿这种没有周末的人,很难有时间陪她。
男人惬意一笑:“不去招蜂引蝶,真好。”
下一秒,男人轻嘶一声。
沈吟松开揪起他胳膊肉的手,飞快得跳下车跑远。
真是说不得,男人笑。
翌日,沈吟要出门,被舒芸喊住。
舒芸要去远一点的市,两人正好结伴去公交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