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捂耳朵,盛澜聿偏不让她捂。
“就这点出息,有本事自己去门口拿药呀,我看你爬到半路就能噶。”
沈吟忍不了他的婆婆妈妈:“白天你没掐死我,现在我自己病死,不是很好?”
盛澜聿被这小没良心的气得肝疼。
白天失手,他拉不下脸来道歉。
半夜外卖小哥把药挂大门口,监控室现了,给他汇报,他这才知道她生病了。
放下正事就赶过来,结果小姑娘不仅不领情,还继续误解他。
都多少年没被这么气过了。
也只有她敢这么放肆。
沈吟不仅烧还肚子痛,见盛澜聿只喂了退烧药,她自己爬起来去拿止痛药。
这一爬,原本宽大的衬衫就不够长了。
盛澜聿只觉得血液往上涌。
“杯子递我一下。”
沈吟坐在床上,手心捧着一颗止痛药,满眼渴望的看着他手里的水杯。
盛澜聿克制的把杯子递上。
沈吟吃了药,又……爬回被窝。
来自她背影的冲击更是排山倒海,盛澜聿犹如被电流击中。
病恹恹的沈吟刚缩进被窝,侧面压力袭来,生生把她摁住。
沈吟反应慢了半拍:“你……你……你禽兽呀。”
盛澜聿摸着她的脸,被手指间传来的热度惊醒。
她还生着病,怎么就又想欺负她了呢?
“吟吟,”
男人声音有点哑,半点没挪动,“乖一点,我不会再掐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这声音,温柔又宠溺。
沈吟以为他被夺了舍,微微失神。
盛澜聿还是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起身把她盖严实,又把空调温度升高了两度。
沈吟经不起折腾,加上退烧药作用,很快再次睡着。
第二苏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白色的衬衫换成了浅粉色。
腰上还搭着一只手。
她嫌弃的像蚯蚓一样蠕去床边。
浅眠中的盛澜聿睁开眼。
这只小东西,刚退烧就不老实。
盛澜聿要习以为常的要捞她回来,结果女孩抱紧被子与他楚河汉界。
“你别碰我。”
盛澜聿僵住。
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碰?
“盛四爷还记得我们的协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