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总是在不对的时间诱惑他。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女孩已经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坐在床上。
“我有事出去一趟,好好休息。”
看他真要走,沈吟喊住他:“盛澜聿,你这是第二次因为她留我独守空房。”
男人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
这次,他竟然想要和她解释。
“抱歉,是很要紧的事,我非去不可。”
沈吟轻嗤:“尚玖夕就是你的白月光?”
盛澜聿看着她,不说话。
沈吟继续道:“男人着急去见白月光的时候,都会说有要紧的事,下次找个不一样的借口。”
男人没生气,反而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你在吃醋?”
沈吟的心情可没他那么愉悦:“爱不爱是一回事,被人挑衅正宫的位置又是另一回事,你们男人还要自尊呢。”
原来不是因为在意他。
盛澜聿眸底划过一丝落寞,声音也沉了几分:“我要做的事,目前你不便知道,兴许以后会告诉你。”
“不稀罕。”
沈吟倒下床,背对他,继续睡。
盛澜聿时间紧迫,哄她这件事,只能明天再说。
因为半夜耽搁了睡眠,沈吟晚起了一小会儿。
其实并不算晚,学校今天有她的彩排,算是起得比较早的。
来到膳厅,桌上放了一份凉透的早餐。
想必昨天盛澜聿高调带着新婚妻子第一次在瀚宸公馆过夜,而又半夜独自离开的事,整个公馆无人不知。
沈吟在盛澜聿心中的位置,大家一眼既明。
一只宠物能有什么地位?
家佣看人下菜也正常。
沈吟不会虐待自己的胃,桌上的早餐她不再看第二眼。
出了膳厅就看见阮姝在浇花。
她今天像有什么喜事似的,连眉尾带着笑意。
“这几株绿植是澜聿从北美洲空运回来的,实实在在的名贵品种,到哪里都得精养。不像某些兰草,被噱头炒得价值虚高,最后草还是草,滥贱就是滥贱。”
沈吟哪会听不出她意在言外。
对于这种高级心机茶,往往只需要一个笑容,和一句戳心窝子的话。
沈吟在她打理好的绿植里连根拔出一株长得歪七扭八的植物,淡笑道:“品种够档次,就是外表实在是丑,而且内在根茎也烂了,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