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擂台相会,言语交锋。
“听说你是南阳郡世外这一代的第一,若是你败了,可见南阳郡世外这一代,后继无人了。”
“……”
孟行从未见过誉王上擂台,与对手多说过一句话,但是此时面对张迟,居然并不立即动手,反而开始pua施加压力。
可见此人便是方才他所说的值得注意之人。
不仅仅是注意,而是分外重视。
而听张迟不紧不慢回道:
“誉王爷是天潢贵胄,一岁便能识字,二岁能背诵圣人万言,后来又喜弓马,三岁便开始习武……深得新王器重,足见誉王爷是王族中罕见的天才……”
“……”
此人说话咬文嚼字,又慢又多,一句话就能概括的事,偏偏要事无巨细分成好几句话来阐述,絮絮叨叨……孟行感觉若是不打断,他能在场上脸色不变的说一天。
而誉王往常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此时居然不急,一脸平淡地站在原地,听对方叨逼叨细数自己从一岁起的生平……一直到了二十岁。
誉王也就二十岁,对方说无可说,终于说完了!
张迟口气一转,还待开口,而誉王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此人一个话题说到说无可说,再无延续,正是旧气断绝,新气才生的空隙!
“住嘴!”
白虹一剑,横贯擂台,快的日光都赶不上,张迟大叹一声,想要再说已是迟了!
迟了,心生追悔。
一剑追悔,肝肠绕肚,曲曲弯弯,不知其几度。
白虹一剑的剑光,便在这曲曲折折之中消磨,想要斩中张迟,却也是迟了!
张迟全身而退,手中已多一柄神剑。
誉王虽惊不惧,大笑:“神剑九曲,九曲派竟然把镇派之宝都都借给了你!”
“誉王爷白虹神剑,也是享誉盛名,当年神匠王腾铸飞剑无数,唯神剑一十八柄,分别为旭光剑、飞赤剑……”
“……”
既已试探一招,称量了此人修为,这次誉王无论如何也不想听他废话连篇地细数下去,哼道:
“你既知我白虹剑,便知道白虹剑一剑贯通,饮血为利,此剑斩应锦成,剑势已成,今再斩你,后再斩四强、二强,将你们统杀一遍,岂不快哉!”
张迟听他如此凶残,大叹:“誉王爷若杀了我,其他人遇到你,自然认输,却也是不上台的。这一场比试,是誉王爷最后一战。”
此人看似绵绵一句,却堵住誉王一气杀通的气势,亦是堵住剑势一气贯通的关节。
而此人当剑势最利的时候站出来堵,亦是表明自己的决心与信心。
誉王知道这样的人不能被言语动摇,故此不再出言攻击,而是暗运全力:
“你倒是醒目!呵呵,什么神剑九曲,弯弯绕绕的也是剑?!看我断你剑!”
“王爷出手急功近利,太急、太快!故此不能击中我,所谓欲则不达……”
“看剑!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