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夜色如墨,两具身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白谣歌被粗暴的对待,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
男人稍有停顿,随后又不管不顾起来。
他是第一次,他也很难受。
谣歌吐槽到底是谁啊,她努力睁开眼睛,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男人长相。
只有无尽的疼痛包裹着她。
谣歌从噩梦中醒来,擦了擦额头的汗。
又梦到了,六年以来,她几乎没睡过一次好觉。
她的失眠症也越来越严重了!
Z国,s市机场。
夜风微凉,白谣歌推着行李箱,站在了s市机场大厅里面。
一头素黑直顺的长一直垂到腰间,整齐的拢在身后,戴着墨镜,穿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长裤,一双银色高跟鞋,露出一节雪白的皮肤。
白谣歌感慨,时隔五年终于又回到了s市,想念了五年的家乡,空气似乎都比m国清新。
白谣歌直接打车去了s市精神卫生中心。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
车子从机场出,一路上了高,长达两个小时的行驶,转过一个路口后,看见了一块,乌漆麻黑,摇摇欲坠的指示牌,"
精神卫生中心"
。
精神卫生中心成立于1958年,是s市民政局直属的三级社会福利事业单位,是公立非营利性精神病专科医院,医院坐落于s市高新区郊区。
道路两旁是高大避日已有百年之久的的黄角树,两侧的路灯东倒西歪,昏暗不明,黄角树叶子都在随风抖。
出租车司机在距离医院5oo米的地方就不愿意向前了,白谣歌无奈,只能付钱下车。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
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铺散开来,白谣歌沿着小道,加快脚步向医院门卫室前行,突然,白谣歌停下脚步。
一道,不
是两道
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小孩啼哭又似老人申吟。
抬头望去,隐约看见远处精神卫生中心二楼,突然探出一个人男人的头来,待细看时,瞬间又缩了回去。
紧接着传来了一道凄厉的女声,“混蛋送我来住院,渣滓洞里住神仙,冰天雪地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