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
那女的缓缓地叫着我的名字!
此情此景突然让我顿悟:什么叫“魂飞魄散”
!
这女人我认识。准确地说她是我在独身楼住的时候认识的。
“吓着了!”
“没……”
我战战兢兢地摇头。
“咯咯!你是第一个说没被吓到的”
我靠!她干什么呢?难道就在这吓人取乐呢?还是专门吓唬我的?有一年多没来独身楼了,这厮怎么变成了“母夜叉”
?不对,说她是“母夜叉”
似乎有点对不起那惹火的身材和绝妙的脸蛋,应该是——女鬼!就象《倩女幽魂》里面的聂小倩一样的女鬼!
“春燕姐……您……这是干嘛呢?”
“咯咯,门坏了,在修门!”
我看看脚下已经快散架的门,咽了口吐沫:用啤酒瓶子修门?
没来得及再问,我就如闪了脚一样快步向毛毛的寝室走去。我轻轻敲门,毛毛晕红着脸把我请到屋里。我镇定了一下情绪,平复了一番猪肝一样的脸色,冲毛毛呲牙一笑:“找我?”
毛毛瞪了我一眼。这小丫头,敢瞪我!我这是怎么了?姜八绺瞪我那是他的权利,你瞪我算是什么?就连刚才那个春燕姐看到我还“咯咯”
笑呢,你竟然敢瞪我!
我一屁股就坐在毛毛的床沿上,翘着二郎腿,眼睛迷离。
“喂,你想什么呢?”
毛毛大声冲着我喊道。
我看了他一眼,心道刚才难道你没听见走廊里面砸瓶子的声音?我差点就交代了!就算你没听到瓶子碎的声音,也应该听到门倒地的声音?就算你没听到门倒地的声音,我和那“女鬼”
的谈话声音总能听到?
“想女鬼呢!”
我的脸抹上了一层冷霜。
毛毛显然被我的话给吓住了,脸色陡然一变,靠近我身边站着。
“你……怎么这么邪性呢?”
毛毛红着脸说到。
邪性?我?我哪里邪性了?脸还是嘴?还是这一身黑色羽绒服?要说邪性春燕姐可比我邪的多!
“你说你害怕?在电话里。”
我皱着眉问道。
毛毛点了点头,眉头紧蹙着坐在我对面小凳子上。
“怕什么?”
“就怕!”
我靠!你说明白点啊,鬼才知道你怕什么!
“哦!”
我心下了然:她所怕的正是我所怕的!
毛毛穿着黄色绒线衫,蓝白色牛仔裤,头竖起个马尾巴辫儿,俊俏白皙的脸略施脂粉,还真是耐看。
“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耐看不?”
我突兀地问道。
毛毛瞪了我一眼。
“不是那意思,这不是比较尴尬么?我是说从审美角度讲!”
我微眯着眼睛解释到。
毛毛看了我一眼,脸色缓和不少,不过红晕也是增添些许。
“不知道!”
毛毛瞪了我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