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您来了,请走这边!”
出了电梯便有人前来迎接,尚卿文这才松开了舒然的手,迈着优雅地步伐走出了电梯,对着迎上来的侍者轻笑出声,“多谢!”
。
舒然在迈出电梯的时候,盯着走在自己前面一步的男人,眼睛眯了眯,好像要在他的黑色大衣的后背用眼睛里的火光给戳出一个洞来,而此时此刻她总不能因为心里的不岔之气没风度地冲上去给他一耳光,那不是让他下不了台,而是把自己给变成了一个没风度的人。
女人的优雅风度往往却成了无赖男人趁机揩油的契机!
舒然现在是恨死了自小在母亲熏陶之下的优雅!而今天晚上出现的男人打乱了她平日里进退有度的风度,让她是没办法再持续自己的优雅。
“我去个洗手间!”
舒然凉声说完,侧身便轻车熟路地朝洗手间的位置走去,尚卿文转身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轻轻笑了一声,耳边响起了侍者轻轻的声音,“尚先生,司市长和张少就在隔壁的包间,VIpo7!司市长想邀请尚先生携带您的女眷一起进餐!”
“我知道了!”
尚卿文听侍者说完,原本脸上有着的温和笑容微微停滞了一会儿,挑眉时眯了眯眼睛,这个司岚,好好
尚卿文朝洗手间的那位位置看了看,对着身边的侍者轻声说了两句,这才朝侍者所指的包间走去。
一推开那个包间的门,便听见有人一声低呼,“中!”
随即便响起了自娱自乐的拍掌声,一个穿着白色衬衣手提着高尔夫球杆摆了个无论从那个视角看上去都无比帅气不凡姿势的男人目光紧盯着那只高尔夫球滑动的最终目标地毯那边的一只平放在地上的杯子!眼睛里冒出了一丝金光。
不过他的那一声‘中’还没有等到球进那个杯口,就被一只脚轻轻地将那只杯子踹偏了原先的方向,直线滑过来的高尔夫球只跟杯子擦了个边儿,停在了那只黑色的皮鞋旁边。
正坐在沙上玩积木的司岚朝门口看了一眼,又朝挥舞着高尔夫球杆的张晨初瞟了一眼,看吧,秋后算账的人来了!
司岚从一堆高高垒砌而起的积木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一块,张晨初握着球杆冲着尚卿文笑,接着大步走过来端起盘子里的一杯红酒递了过去,“你迟到了五分钟!”
尚卿文接了过去放在了一边,朝三位挚友看了过去,除了玩高尔夫球的张晨初,玩积木的司岚,还有一个正躺在一个单人沙上看自己手里的漫画,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或是少了一个人好像都跟他没关系一样。
“今晚上你们都很闲?”
尚卿文挑眉。
张晨初和司岚对视一眼,朝润哥儿那边望,润哥儿果然不负所望,在看完那一页的漫画之后,抬起那张精致的娃娃脸,皱眉说道:“要看你的女人,不闲也得闲!”
说得好像还极为的不愿意!
尚卿文端起旁边放着的那杯酒抿了一小口又放下杯子,“随你们!”
说完放下杯子就要走,那边司岚从那一堆积木里抽出一根,“卿文,嘉和那边的国营炼钢厂,你得尽快拿下来!”
背过身去的尚卿文朝他打了个手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见尚卿文走出了包间,倚在沙椅背旁的张晨初蹙眉着看了司岚一眼,“你怎么又给他订了那个座位?”
司岚手里拿着一块积木,抬起脸想了想,“习惯吧,你看他不是也没反对么?”
张晨初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习惯?
这该死的习惯!
混蛋,混蛋
舒然在洗手间里冲洗干净自己的手,放在烘干机下吹干,又觉得好像手没洗干净一样移到水龙头下一个劲儿的冲,中途她接到了林雪静打来的电话,询问她今天晚上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她是恨不得把手里的电话给砸了,开心?违背本身意愿的就像个木偶似的被人主导着,开心个屁!
舒然可没有把心里的所想都说出来,而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因为想着林雪静那边还有魏妈妈在,所以也没有多说,等她刚挂上电话,便听见了旁边的洗手间里有人在轻声说道,“展云,你已经到了吗?恩,我很快就好!”
舒然是永远不会忘记这道声音的,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几乎是每天中午都能从学校的广播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甜美的,像黄莺在唱歌的声音,而在那个慈善晚会上再一次让她记起了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