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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样一个载体，她的计划也不会成功。

  况且&he11ip;&he11ip;

  她后撤身子，与他四目相对：&1dquo;若你放弃了，或许不管我做什么也是无用。”

  这是芙嫣从不去做的假设。

  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这样想过，但不想不代表这种可能不存在。

  如今看到他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才道出心底最深的担忧。

  谢殒握住她的手：&1dquo;我不会放弃。”

  &1dquo;我怎么可能放弃。”

  他语气急促，像也被烫到了，呼吸开始白。

  &1dquo;我也曾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放手，可以让你属于别人，可以不去耽误你。可到了要死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比世间任何人都卑劣。”

  &1dquo;我没办法离开你。”

  &1dquo;哪天逆天而为，我也要留在你身边。”

  &1dquo;我做不到将你拱手让人，一如&he11ip;&he11ip;”

  &1dquo;一如我当初做不到将你相让。”

  芙嫣的声音有些哑，提起了过往的事，谢殒眼睫轻颤。

  &1dquo;不要原谅我。”他说，&1dquo;永远不要原谅我。”

  &1dquo;但&he11ip;&he11ip;”

  他压低声音，沉下头来。

  &1dquo;给我机会，让我臣服你。”

  他已经是的天道。

  在旧日天道毁灭之时，他与芙嫣合力成功得位。

  他握住她的手落在眉心：&1dquo;看见这道印记了吗。”

  芙嫣不仅看到了，还透过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眉心也有。

  &1dquo;这是唯独你我会有的印记。”

  &1dquo;这代表你永远是我的主宰。”

  &1dquo;&he11ip;&he11ip;主宰。”芙嫣缓缓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复述了这两个字。

  谢殒自极近的距离与她对视，一字一顿道：&1dquo;你欲为天道主宰，换旧日天道，我在漩涡之底听到你的呼唤，你唤醒了我，而我回应了你。”

  所以自此刻起，他们有了比三生石的肯定还要可靠的关系。

  他为天道，她为天道主宰，她要的权利和人，都摆在了她面前。

  &1dquo;你要吗。”

  只要她点头。

  他朝她伸出手，指尖轻微颤抖。

  哪怕到了此刻，他依然在迟疑，在不确定，甚至在胆怯。

  芙嫣很快给了他回答。

  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1dquo;当然。”她理所应当道，&1dquo;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自然不能空手而回，而且&he11ip;&he11ip;”

  她笑起来：&1dquo;我喜欢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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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