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阳神,”
森穆特沉吟道,“她顺应神的旨意登基后,偏头痛便没有再犯。”
公主戏谑地挑眉:“我还以为你会说是爱情。”
森穆特谦卑地匍匐下来:“请别这样说,我只是赫雀瑟身边最微不足道的仆人罢了。”
他的行为似乎惹恼了公主,她将他赶出寝宫,一个人靠在窗边哭泣。
庭院中的池塘里,突然泛起阵阵涟漪。
一位清秀的少年摘下白莲,将它插在了哭泣的公主耳边。
“亲爱的姐姐,是什么让你容颜如此憔悴?”
他头顶佩戴的黄金蛇形王冠表明了他尊贵的身份,正是不久前被赶下王座的图特摩斯三世,公主同父异母的弟弟。
按照王室的传统,他亦将会是公主未来的丈夫。
少年的身上带着类似甘菊的清香,极大地抚慰了公主紧绷的神经。
“病痛快要讲我折磨疯掉了,我常常在睡梦中听见疯狂的呓语,可醒来却现什么也没有。”
公主琥珀似的眼睛仿佛被水洗过,楚楚动人。
少年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可怜的女孩,愿太阳神庇佑你。”
“图特摩斯,”
公主捂着心口,“你不能听见我所听见吗?
“我听说,王室中有很多成员都曾患上这样的怪病,他们最后都在痛苦中死去了。”
图特摩斯摇摇头:“我不曾听见。”
公主悲切地抽泣:“我很害怕,图特摩斯。”
“尼斐鲁拉,我必须要走了。”
少年怜爱地拂过她的黑,“赫雀瑟将我赶到了神庙,如果我没有在落日之前离开迪比斯,她就会杀了我的母亲。”
“不!”
公主紧紧握住他的手,“图特摩斯,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除了你谁能理解我的痛苦?”
“尼斐鲁拉,尼罗河第三次变绿的时候,我会来迎娶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