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口想法还挺一致的,在董恕看来,如果他和林爱理只能活一个,他希望是林爱理活着。
因为林爱理是母亲去世后,那个让他感觉再一次有了一个家的人。而且,这种感觉和他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候还不一样。如果林爱理死了,他可能真会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家的打击。
董恕虽然表面上平静,但是心里深深的忧虑着林爱理。带着对林爱理的担忧,董恕枯坐了一夜。
松井四郎被抓住了。
他是在夜里回到酒店的时候,被向远山堵了门,给他敲晕之后,装进行李箱里带走的。此时周伯安正在用各种手段折磨他,逼问林爱理的下落。
之所以让周伯安负责审讯,因为周伯安说,他有一百种让松井石根开口的办法。
金龙会洛城分部的地下室,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松井四郎被扒光了衣服绑在一个老虎凳上。
但是他的双脚并没有被砖头垫高,而是被分开双腿,脚踝上绑着绳子。两个彪形大汉在周伯安的指挥下,向两侧拉绳子,迫使松井四郎做出一字马。
松井四郎不是舞蹈演员,也不是武打演员,没练过压腿,因此疼的嗷嗷直叫,而且叫声非常凄惨。
但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呦呵,骨头挺硬啊!”
周伯安手里把玩着一个夹面包的不锈钢夹子,一脸轻蔑的说道。
“不过,我就喜欢和硬骨头的玩,跟打几下就怂了的人玩,实在太无趣了。”
周伯安一脸坏笑着,用夹子拍着松井四郎被打肿的脸蛋说。
松井四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长得跟奸臣一样的中国人一眼,但是就这一眼之后,他又疼的大叫起来。
因为周伯安突然用夹子夹住他的蛋蛋,而且还在持续用力。
“哎呦,原来小鬼子也怕疼啊!”
周伯安松开了夹子,薅着松井四郎的头,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说道。
“听说你祖宗是甲级战犯?我告诉你,我祖宗当年还是抗日游击队的呢!”
周伯安无比骄傲的自报家门。
“知道吗?这些手段都是当初你祖宗折磨我们中国人用的,现在用到你这个坏种身上,真是应了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对,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周伯安的骄傲很快就被轻蔑所代替。
话说,如果董恕在场的话,肯定要给周伯安点个大大的赞。
原因无他,他祖宗当初是抗联战士。
松井四郎吃力的喘了两口气,但是也就是喘两口气而已,因为周伯安的夹子又狠狠的夹住了他的蛋蛋,给他疼的再次大叫。
这次周伯安夹了很久,导致松井四郎都把嗓子给喊破了。
“赶紧说,太太被你们两个坏蛋藏在哪了!”
周伯安薅着松井四郎的头,恶狠狠的问。
松井四郎喘了好几口气,用日语大喊大叫起来,不用翻译都知道在骂脏话。
“周先生,他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九先生和九夫人,同时还侮辱你们中国人。”
这是柳河诚派过来的翻译。
“哦,原来是这样!”
周伯安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反而笑了起来。
周伯安先是让人把松井四郎一字马的腿放下,把松井四郎的膝盖绑在老虎凳上。然后在松井四郎的脚下垫砖头,一口气垫了三块砖,给松井四郎疼的,又是一顿杀猪般的嚎叫。
这还没完,周伯安又命人提了一桶水过来,然后又拿了一个刷子,不是铁刷子,是刷皮鞋的猪鬃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