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到霏晚哼了一声,继续用力剁着草药。
霏晚坐在木椅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宫远徵脸阴沉了下来,丢下手里的药草:“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书的?”
霏晚不动声色的翻了一页:“你不是在忙吗。”
宫远徵:“姐姐偏心。”
霏晚放下书:“远徵,你应该叫我姑姑。”
宫远徵不在意:“你又不是先执刃,不,先先执刃的亲生女儿,且你只大我两岁,不应该叫姐姐吗?”
霏晚不想争辩:“随你吧。”
宫远徵:“姐姐,执刃应该是我哥哥来做。”
霏晚无奈叹气:“事已成定局,我让侍卫去找过角公子的。”
宫远徵嘴角勾起坏笑:“姐姐,一定有办法。”
霏晚拒绝:“不,我没有,若真有,一切也只有等角公子回来。”
宫远徵一脸乖巧的看着霏晚:“我听姐姐的。”
宫尚角处理着浑元郑家的事,收到通报立即让据点的人准备快马回宫。
药炉,霏晚一手拿书一手在药格里拿着药材。
宫远徵看着霏晚:“姐姐要拿什么药?我帮你拿啊。”
霏晚:“蜈蚣、蝎子、生草乌、生川乌、红花、透骨草各四钱,乳香、没(mo)药、血竭也各四钱。”
宫远徵看着药篮子里的药:“这些都是毒物,姐姐想做什么?”
霏晚:“当然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说着研磨着毒草,磨成粉后天色已黑,霏晚将药粉收进陶罐加油熬煮,熬成形后又倒入下黄丹。
宫远徵看着蒙着面制药的霏晚:“姐姐,要我帮忙吗?”
霏晚:“取一碗水。”
身边递来一碗水,霏晚吞吞:“放边上。”
“姑姑,这是在做什么毒药?”
这声姑姑喊的是缱绻悱恻
霏晚手一抖,陶罐里传来焦味,霏晚黑着脸看向始作俑者,后者后知后觉的摸了摸鼻子。
霏晚将陶罐从炉上拿下:“远徵,再取一份同样剂量的药给你哥哥研磨成粉!”
宫尚角拿着药材走到帘后研磨起来,霏晚又去药柜里配着其他药。
“当啷”
木盒掉落地上发出声音。
宫远徵刀指来这里的女子:“别动,你是谁?”
霏晚配着药,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一道耳熟的女声:“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轻恩一声,宫远徵手中的刀依然指着上官浅:“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听后嘴角上扬:“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但现在的执刃在我眼里比不上宫二先生,最有资格当执刃的应该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听后收起了刀,帘子后传来宫尚角的声音:“你很了解我吗?”
一阵风吹过,掀起帘子一角和上官浅的额边发,上官浅脸上带着笑容勾起腰间的玉佩福身:“宫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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