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
是他会错意了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而且这个因果关系你觉得对吗?
人家吃饭要么是为了品尝,要么是为了填饱肚子活着,而你吃饭。。。。。。
是为了那啥啥?
白玦感觉自己脸皮要烧成碳了。
房门外这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和大大咧咧的喊声。
“白洛川!你待在里面孵蛋呐?出来打麻将!怎么白玦没出来,你也没出来啊,叫都叫不应,搞什么玩意儿。。。。。。”
“司绮还真有活力啊。”
白玦干笑了一声。
“嗯,我昨晚也挺有活力的,你不夸夸我么?”
白洛川一本正经,顿了两秒还补了一句,“你也挺有活力的。”
真是羞到家了!白玦的声音微哑,语气却一点震慑力都没有:“。。。。。。我现在好想一股脑坐起来把你给掀下去哦。”
“唔。。。。。。刚刚还说不赶我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个负心汉!”
说完便嘤嘤嘤地跳下床了。
白玦一脸懵逼:他就是说说而已,身体根本就一动没动好吧?况且他怎么就成负心汉了?还有嘤嘤嘤是怎么回事?一夜醒来他的男朋友就变得这么会演了吗?戏精上身?
真让人害怕。
白洛川打开门,风流地倚在门边,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坏人好事,天打雷劈哦司绮。”
司绮怒目以对,刚想说在这火车里能有什么好事,就看到房里白洛川的床铺上那个衣衫半挂的人。
看上去是度过了春宵一夜。
看上去昨夜的战况很激烈。
看上去这人长得很好,白洛川眼光不错。
看上去。。。。。。
是白玦!?
卧槽!睡了?刺激!
司绮的眼睛里闪着饿狼般的绿光,旁边的林久却一脸纯良:“咦,白玦也在这儿,怪不得刚刚去敲你门没人应呐,你是到洛川这儿借宿来了吗?”
借你大爷的宿哦,司绮扣起十指敲了敲林久的头,恨铁不成钢:“笨死了,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我这又怎么笨了啊。。。。。。”
林久无语地摸着头,很想敲回去,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随心而动,否则司绮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司绮朝屋里的两人挤眉弄眼,努力地按下腐腐的自己上扬的嘴角,语气冷静中透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不打扰了,快来啊,我在小餐厅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