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您在这儿是干什么呢?”
“你先别说话。”
“哦。”
许倾觉得这人神神叨叨的。
过了一会儿后,男子才主动的和许倾说话:“这位姑娘,我可记得你,昨晚要不是你主持大局,客栈就打起来了。”
原来,他也住在客栈。
“大哥,您刚才这是在做什么呢?拜佛吗?”
“那倒不是,只是一种祈祷罢了。”
“祈祷?”
“为那个婴灵祷告,让它能够早日投胎,这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在为我自己积累功德嘛!”
听了男子这话,许倾倒也觉得新奇,索性多聊了一会儿。
“可人人都说,那婴灵是怨灵,妥妥的棺生子,您为这个东西祷告,难道就不怕吗?”
“怕?这我倒是真没有。”
男子的表情波澜不惊:“我就是为了这个而特地来一趟的。而且我也不觉得婴灵是怨灵,只不过是飘零孤独的魂灵罢了。”
许倾接下来还想要继续听听这个人的话,不是因为相信,就是想知道他们能将事情解说成何等的离谱。
见许倾感兴趣,男子又说:“小丫头,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吧。”
“嗯,我确实是外地的。不是很了解这里的事,看大哥您的样子,怕是对这件事很了解?”
“我也是外地来的,但我对这件事耳闻甚多。大概生在四年之前,自杀的那个女人是村长家的女儿,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呢。”
“那女人是因为什么自杀啊?”
“据说是因为与他人私通,行为不检点。她最初早些年间是和村子里的一个穷书生互定了终身,结果书生要奔前途,就与她分开了几年。就在这几年里,她却浪荡的和路过此地的一个士兵好上了,还怀了孩子。村长觉得自己的女儿实在是丢人,她也自知有罪,受不了外人的指指点点,一碗毒药后这人就没了。说实在的,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死了不也是一种解脱吗?”
可许倾听着这些事的前因后果,却另有别样的想法。
她反驳道:“选择死活是自己的权利,对他人指指点点才是人格侵犯。”
男人听她这话别扭极了,觉得许倾这个人的性格也有些古怪,赶紧走开了,嘴里不忘嫌弃道:“这是什么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