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他说您……唉……”
许倾欲言又止间,还不忘以鄙夷的目光扫视谢凛的浑身上下。
谢凛的脾气一点就着,随即火冒三丈道:“本王是太纵着你了?”
许倾若无其事的撅着小嘴吹口哨儿。
想来自己也算是自食恶果,谢凛不耐烦道:“本王告诉你怎么作弊。”
许倾贴过耳朵来听。
“你之前不是分析,你那屋子有人跟秋凤瑾是一伙的吗?”
“对啊。”
“依本王之见,应该是秋凤瑾私自带了个书生。等到科考之时,与书生互换交卷。”
“这么简单吗?”
“在写名的时候,直接写对方的名字就行了。”
谢凛这样说明了之后,许倾立马恍然大悟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的手段呢,就这?”
“这个办法,风险小,收益大,何乐而不为。而且出了事情吴柏能罩得住,可比什么透题安全多了。所以,懂了吗?”
“懂了。”
“殿下。”
话音刚落,江玉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什么事?”
“属下刚刚有查到这个王玉奎。他竟然是个惯犯。”
“惯犯?是指的哪方面?”
江玉仔细的禀明:“科考将至,我并未打草惊蛇在贡院里询问,但是快马派人去了王玉奎所在的县城打听了一下。王玉奎今年都三十五了,前些年考过几次,但是没考上。而后就走了弯路,以前科考还没有改制之前,他就在乡试这类小考卖题。”
“他有什么门路能弄到科考的题呢?”
许倾觉得,这件事是一大重要的突破口。
江玉答:“没有门路就是王玉奎最大的问题。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以透题为引子骗钱而已。心术不正的书生现考完之后被骗了,只能吃哑巴亏,虽然他总是换身份,但是也有人能认得出来。”
“既然是这样的话,秋凤瑾的杀人可能性不大,倒是王玉奎因为行骗,给自己留了不少的仇家才对。”
谢凛神色幽幽而道。
“殿下,我们在贡院的角落里找到了王玉奎的衣物,他的衣服内怀里,现了纸条,您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