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看着桌上的半成品有些不满意,“青松心不在焉,这画少了风韵。”
“心不在焉的是你,自己画不好还怪我。”
宋祁放下,喊道:“来人,取几坛逍遥游来。”
傅青松疑惑道:“师兄可是还在这里,你确定要喝酒?”
“青松也太高看我了,醉酒作画我可不会,这酒是给你的。”
“姑娘,酒来了。”
宋祁指了指傅青松所在,“给她。”
傅青松拿起一坛酒就往口中送,美酒入喉,傅青松的心境一下就不同了,仿佛置身于逍遥之境中。
“半醉就好,莫要贪杯。”
傅青松一手拿着酒坛道:“我这酒极好,一口即可陷入醉梦之境中,似醉非醉,你说我醉便是醉了,这半醉是个什么说法?”
宋祁落先是画了周遭的景物,将中间部分留了出来,“说得这么玄乎做甚,青松想想当日是如何算计庆阳的就明白了。”
“都过去了,你还取笑我呢。”
宋祁抬眼道:“青松现在不要动了。我并非取笑你,只是说个实话方便你理解罢了。”
宋祁画了很久,也站了很久,傅青松保持姿势也有些累,捉弄似的故意伸了下腿。
“青松这是在考验我的画技吗,可惜我已经记住你的样子了。”
听她这话,傅青松拿起一坛酒灌了下去,桌上一个酒坛还被她打翻了,“那你也不早说,让我僵了那么久。”
宋祁无辜道:“你也没问我。”
“我问了你也不一定真的回答我。”
“不会,我一般实话实说。”
傅青松嫌弃地摇了摇头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无非是说或许还没,或者是最好不要动。”
宋祁拿着毛笑道:“青松这么了解我,那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喝酒?”
“不就是为了让我的本性……”
傅青松说着,忽然想到了其他可能,再看宋祁唇边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便更加笃信了自己的猜测,“不对,师兄,你算计我。”
“午后他出去了,等下他回来,看见你醉酒,定然不会想到是我让你喝的,所以青松你……”
傅青松立即喊了个下属过来,“师兄去哪了?”
“先生将熬药的事情都交代好了,一时半会应当回不来。”
“可以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