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布满红晕的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充满了算计地目光不停闪烁,佯装伤心地道:“原来二公子是骗我的,说什么喜欢我,会帮我,却拿我当那迎客卖笑的粉头一样取乐。”
元朝蔼解衣的动作一顿,立即赌咒誓地道:“好芸娘,爷什么时候拿你当过粉头?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俗话说,*一刻值千金,咱们就不要浪费光阴了,先痛痛快快的相干一回,也好煞煞爷的火。”
芸娘伸出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娇声道:“那你先说事儿办得如何了,若是办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依着你。”
元朝蔼低笑道:“你这个小妖精,不过是一幅破画,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答应过你的事,小爷必会办到,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芸娘一听事情有望,双眼亮,一把将元朝蔼推倒在锦榻上,附身在他耳边媚身道:“包管让你乐的找不着南北。”
这话儿勾的元朝蔼心里痒痒的,本就直掘掘的凶器愈狰狞。
他就喜欢芸娘在床上的骚劲,此刻恨不得立刻掰开这女人的腿,骑着她狠狠驰骋一番。最好是折腾的这个女人哭爹喊娘,求着他入她。
元朝蔼乃是三姨娘沈月香所出,虽然只是个庶子,但做为嫡子的元朝暮一直病歪歪的,是以这些年来,元夔甚是纵容疼爱这个二儿子。
沈氏固然没有放弃救治自己的儿子,可到底也害怕元朝暮撒手人寰,让自己没有依靠。因而对这个庶子素来都是和颜悦色——再怎么说,元朝蔼是她庶妹生的,总比外人生的庶子亲些。
小沈氏母凭子贵,对儿子自是千依百顺,溺爱非常。
这种环境之下,元朝蔼难免养成了骄奢淫逸的性子,终日和狐朋狗党们一起欺压弱小,横行霸道,总能将“纨绔”
两个字完美诠释。他誓要采尽天下名花,自诩红粉帐中的英雄。眠花宿柳,贪淫好色的行径,比他老子荒淫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见到芸娘,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觉得这小娘们不但骚浪,而且很容易弄到手,便时不时以露骨的言语试探之。
他可不管这是不是他老子的小妾,横竖他老子女人多,睡不完,他帮衬着睡个把,亦没错。省得这娘们儿架不住春闺寂寞,一枝红杏出墙来,给他老子戴了绿帽。
古人不是说嘛,肥水不流他人田;上阵父子兵,这等风流韵事反正不能便宜外人。
而芸娘,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真被元朝蔼三言两语就撩动了。两人郎有情,妹有意,犹如*,很快便勾搭在一起了。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滋味让元朝蔼甚是满意。尤其是偷他老子的女人,*的感觉令他特别兴奋。再加上芸娘被人用风流手段调教过,在枕席之间浪的出奇,就连最淫荡的妓子都逊色她三分,让他一时连青楼里的花魁都顾不上了,只一心找机会和芸娘颠鸾倒凤。
前些日子,芸娘找他哭诉,道是看中了父亲书房中的一幅旧画,向父亲索要,却被父亲叱骂,她委屈不已,又舍不得那画儿,就想偷偷临摹一幅,以便自己观赏。
她哭哭啼啼的求他帮自己完成心愿,并保证,只要临摹完毕就会把画还回来。元朝蔼见过那画儿,觉得甚是普通,并非什么名画,为讨佳人欢心,便满口应下此事。
然父亲书房有侍卫把守,一时三刻他也未能得手,为哄芸娘,自是说地比唱的还好听。而芸娘为了哄这人替自己办事,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拉拢他。
于是,两个心思迥异的男女鱼水相投,很快就一丝不挂的滚在一处了。
“哗啦啦!……”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密集地雨声噼噼叭叭的敲打着屋檐,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
外间有一个模样俏丽的丫鬟守着,她是元朝蔼的通房青萍,别看她才十四五岁,却早就被二公子收用了无数回。元朝蔼一直拿她当心腹,每次和芸娘寻欢作乐俱是让青萍给他们守门。
内室那对男女纵情交欢,动静越来越大。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