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一个中年人诚惶诚恐的快步走了进来,眼神中满是惊悸,手足无措。
宁文见到来人,脸上一沉,“赵武阳,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赵武阳,赵庆野的叔父。
赵庆野见到自己叔父来了,以为是来救自己的,立刻求救似的喊道:“叔父,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呀!”
李奕冷冷注视着赵武阳,冷言道:“赵大人,见到朕可有话要说?”
赵武阳惶恐的磕头道:“拜见吾皇,吾皇万岁。”
“臣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奕看出这老东西死鸭子嘴硬,慢慢转身走到案牍前,将一叠书信狠狠地摔在地上,“你当真没什么好说的?”
“好,你不用说了,这些你与你兄长赵松阳的通信就替你说了,朕还没来得及看,朕这就看看。”
赵武阳闻言,脸色瞬间惨白,这怎么回事,自己与兄长的通信怎么到了小皇帝手上,这下彻底完了,“陛……陛下,误会,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
“啪!”
李奕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还敢狡辩,朕若不是看在你赵家满门忠烈,替大风镇守边疆几十载的份上,你觉得朕用得着跟你在这里废话?”
赵武阳抽的一个趔趄,赶紧匍匐在地上,浑身抖。
“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算你赵家戴罪立功!”
李奕眸子一闪,不留一丝情感。
可这时宁文忍不住了,当即说道:“陛下,仅凭一些不知道何处得来的书信,就给赵大人定罪,未免太过武断了。”
李奕当即猛地抬脚,一个侧面斜踢,“狗东西,朕允许你说话了吗?”
“啊!”
宁文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一脚李奕没有丝毫留情,直接踢断了他至少三根肋骨。
在场的群臣皆是吓得寒蝉若禁,不敢再动一下。
李奕扫视着群臣,冷冷道:“赵大人,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大声告诉所有人,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武阳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一介武夫,本就不善于言辞,又挨了李奕一巴掌,彻底被打懵了,踌躇半天,彻底趴倒了。
“赵大人,您没事吧?”
“这怎么回事,不会是吓晕了吧?”
“好像是吓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