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我说嘛。如果能很快被现就好,万一摔断了腿,却好几天没被现,很可能因剧痛而晕倒的。”
&1dquo;你到底想说什么?”
&1dquo;如果你太嚣张,令尊身上说不定会生什么灾难。”
&1dquo;我并没有嚣张,我也拼命在寻找,何况,明明约好星期六,时间也还没到。”
时间上还有缓冲。再说,我完全不担心父亲。父亲替国东会干过这么多调查工作,这种事不知道碰过多少次。上杉或许是披着企业家外壳的流氓,父亲却是替真正的黑道工作。
不知上杉是否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不住点头说:&1dquo;原来如此。好,我明白了,我们星期六再见。只不过,如果让我知道你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村善先生可能真的会摔断腿。”
&1dquo;我知道。”我坚定的回答,把散落在玻璃桌上的东西全部放回手提包。
这时,成濑伸手抓住川添寄来的信。一瞬,我们互相瞪视。成濑的眼睛似乎在说:你又自行其是了。
我移开视线,走向对开的桧木门。没有人阻止,但出了木门回头时,看到君岛正伸出舌头,边舔着嘴唇边狠狠瞪我。
等电梯时,成濑追出来:&1dquo;村野小姐,我要留下来商量店里的事,请你先回去。”
&1dquo;先回去?回哪里去?”
&1dquo;这我就不知道了。”他略带讽刺的笑了。
我也笑了:&1dquo;好吧。我可能会去耀子的事务所。啊,对了,把她家的钥匙借我。”
&1dquo;为什么?”
&1dquo;我想去收拾一下。像那样,如果她回来看到,未免太可怜了。”
&1dquo;好吧。”成濑从钥匙串中取下崭的钥匙丢给我。
&1dquo;谢谢。”我把钥匙放进手提包。
成濑从口袋里拿出川桂的信递给我:&1dquo;下次别忘了拿给我看。时间紧迫,我们要同心协力。”
&1dquo;好,你也一样。”我收妥重要的信。
成濑苦笑,递给我一张名片:&1dquo;背面有行动电话号码,只要拨这个电话就能找到我。还有,要用我的车吗?”
&1dquo;不。”我沉吟着。若考虑到找停车位,不开车行动比较方便,而且如果要用,我也比较习惯耀子的Bm,&1dquo;不过,能借我一些钱吗?”
成濑从皮夹里拿出十张万圆钞票递给我。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放心的搭计程车了。我松了一口气。但成濑似乎突然有些担心让我独自行动,确认似的说:&1dquo;一定要打电话给我。还有,令尊的事很抱歉。”
&1dquo;没关系,反正他可能已经赶来这里了。”
成濑浮现讶异的表情。可是我很清楚,当有人想对父亲如何时,他早已事先采取行动,让人找不到他的行踪。
正想进电梯时,成濑轻碰我被打的右颊问:&1dquo;会不会痛?”
&1dquo;不,已经习惯了。”我故意回答。
电梯留下他的笑声,关上门。
出了上杉的大楼,我立即搭计程车前往耀子的事务所,目的是和由加利取得联系。
&1dquo;有人在吗?”我敲门后进入。
由加利已经到了,正心不在焉的听着调频的广播节目。
&1dquo;啊,美露小姐。”由加利低下头,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1dquo;昨晚那个还痛吗?”
&1dquo;很痛哩。”由加利比出按住胸口的动作。
我同情的望着由加利的胸部——那桃红色的乳头上正插着冰冷的金属棒。
&1dquo;还好吗?”
&1dquo;不好。我已经把止痛剂都吃完了,还是没有用。右边不停的抽痛,连头也痛了。”由加利眼眶浮现泪影,&1dquo;我很想回去睡觉,可以吗?”
&1dquo;没关系,反正我在这里。”
&1dquo;可是,那个流氓好像每天都会来。昨天傍晚也来了,说我人不在却没有把门锁上,打电话到我家骚扰呢。”由加利嘟着嘴抱怨。
来这里的好像是那个貌似银行职员的男人。
&1dquo;他如果来了,我会好好解释的。啊,对了,把你家的电话号码给我。”
由加利很爽快的在备忘纸上写下地址和电话号码,之后打开路易威登的手提包,取出一只芝麻街大鸟玩偶的钥匙串。这时我看到手提包底部有一条色彩鲜艳的爱玛仕(hermes)围巾,愣了一下。那不是耀子的东西吗?
正当我想仔细看时,由加利有些慌张的阖上手提包。我想起她抽屉里的照相机。
不过,由加利和耀子从早到晚在一起,不管是围巾或照相机,也许都是耀子借她或送她的,不能胡乱臆测。
她把钥匙串递给我,说是事务所的钥匙。我紧紧握住钥匙串。
&1dquo;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和藤村联络,能不能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1dquo;找藤村?为什么?”她略带警戒的问。不过,我想她并未察觉我们昨晚目睹他们俩拥抱亲吻。
&1dquo;想问他一些有关耀子工作的事。”
&1dquo;是吗?”由加利不太情愿的拿出藤村的名片。上面写着藤村在下比泽的地址。我抄在记事本上。
&1dquo;那么,我先走了。”
由加利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背影看来像个懦弱无力的小女孩,但我认为她不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