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能力同样出众的宇髄判断道,“你做什么了让他这么惦记你?”
“……砍了无惨老家?”
我迟疑。“还放大火烧屋?”
下一秒我自我否定:“不应该啊,干这事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抓着我不放了?”
“不要用人的思维揣摩鬼,更何况,”
扉间先生瞪了我一眼,“你有的是做了什么而不自知的时候。”
“……?”
我无辜地回视。
“这我赞同,”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宇髄幸灾乐祸地插嘴,“太赞同了。”
我无奈地看着这个严肃的讨论朝着漫才画风一去不回,意思意思地制止:“你们没别的要补充的?”
“有什么好补充的,”
喷薄的战意从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忍者身上释放,他的双手下意识握上背后的巨大双刀,带着终于可以了结一切的决意,“他来,那就来。”
“吾等早就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双手合十的僧人泪痕未干,没有焦距的双眼正视着黑夜,铿锵无畏。
自那以后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我带着隐在暗处的扉间先生又出去转了几圈,鬼舞辻无惨无愧于苟王的称呼,我再也没有遇到第一次的窥伺。
除去基本的巡视人员,鬼杀队内的柱和队员在以一种不会被现的频率召集完毕。
凝滞的局面打破于某一日的黄昏。
关系仍旧别扭的不死川兄弟上演着每日雷打不动的全武行戏码,在追赶中,不死川实弥现了一个写着“肆”
的鬼眼。
这位暴躁老哥当场伸手就要捏爆它,却不曾想跑在前头的不死川弟弟杀了个回马枪,冲过来猛回头,一张嘴……
——把它吞了。
“你在做什么!”
眼里暴出红血丝的哥哥一把掐住了弟弟玄弥的脖子摇晃,“吐出来——”
“咕噜。”
咽下去了。
“玄弥你怎么了玄弥——”
终于回来加入训练的善逸大惊失色,扑了上去,“知道你牙口好可你……”
炭治郎紧随其后,痛心疾地:“——你不要什么都吃啊!”
好容易咽下膈嗓子的球状物,一脸恶心的小莫西干头脸上是和他哥如出一辙的暴躁:“闭嘴啊你以为我愿意吞?”
——那不然呢。
听到动静的人脸上绝大多数是这般质疑的表情。
只有我与众不同,并恍然大悟。
“你是想要获得她的空间血鬼术?”
若有所思地摸下巴,“貌似可行性挺大的。”
不死川玄弥此人,体质弱,无法修行呼吸法,靠着强大的咬合力和特殊的消化器官,可以通过吃鬼短暂地获得鬼的再生能力和特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