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穿着单薄的衣服,苍白没有血色,鼻息也没有呼吸的白气,背着比她高了一倍不止的大薙刀,在雪林中毫无障碍的穿梭。
这个场面一般人看了真的承受不住。
随着斩鬼越来愈多,遇上的鬼也越来越强,我渐渐的也开始遇上会各色血鬼术的鬼,有时候一时不察,没拖到天亮就让他们给跑了。
“可恶啊!就你们会血鬼术吗!”
又一次让鬼在太阳升起时逃脱,功亏一篑的我怒火中烧,理性蒸。
愤怒让我的战斗布局更加散,而理性的蒸让我更加大胆。
大胆地敢尝试平时不敢想的事。
要知道从变成这幅样子,属于我自己的身体为了躲过世界意识的排查,自动调整着生命活动向这具身体靠拢,心跳也降到了最低。
这意味着什么?
我将身体里源源不断的雾气统称为生命力,或者说生气。
什么都好,反正就是这些生气支撑着伤痕累累的心脏做功跳动,从而维持人体最基本的血液循环。
但是现在它几乎不跳,全心全意地休息养伤。
也就是说,如今的我所能够调动的生气比身体最好的时候还要多。
凝聚出的查克拉,自然也是如此。
那么——
我的话语逐渐染上疯狂:“就你会血鬼术吗!花里胡哨的我也会啊!”
“木遁——”
不管什么都好……
总之,双手合十,封印——解除!
“树、界、降、临!”
沉睡的森林苏醒了。
我意气风地踏着破土而出,升腾而起的苍天巨树,向着感知到的违和方向冲去。
欺负我现在度和爆力不够?
哪怕这具身体已死,肌肉锻炼不出来,脚力也不如你们,但是啊——
现在,这一片森林都是我的领域,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鬼?
“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主公啊!”
岩融的声音不意外的也染上了疯狂的战意,“那!让我好好享受吧!”
被狂暴化的一人一刀撵得四处逃窜的食人鬼终是没躲过日出的灼烧,哭着化为了灰烬。
与岩融一同猎鬼的旅程很开心。
但是,依旧没有鬼杀队的影子。
他们的隐蔽工作真的做的挺好。
我蹲在树上,架着薙刀,幽幽地,幽幽地叹了口气。
实话说,会选择躲进林子里的鬼也不是特别的强,就算是血鬼术也是隐蔽为主。
所以哪怕我都把这一片给梨了个遍,表面上看似乎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啊,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