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洛晖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在场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靠得近的连忙上前从暗鳞背上接过人后快的去找申淮去了,君洛晖转头朝文景阳说道:“你也跟着去吧,这东西你顺便拿给申淮。”
说着从怀里拿出刚才在那人身上得到的令牌。
文景阳连忙接过,并应了声是,等了半晌见君洛晖没有吩咐后文景阳施了个礼后朝着刚才侍卫们离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洛晖看着文景阳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才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只见他转过头朝站在他身后的暗鳞说道:“你做得很好,往后你继续给我照看着他,朕绝不允许他生任何意外。”
声音不大只有站在他面前的暗鳞能听到。
“是,属下遵命。”
看着暗鳞答应后君洛晖才往马车走去,在出宫之前君洛晖就交代着暗鳞让他把文景阳给他照看好,他并不能时时刻刻的关注文景阳,暗鳞这个被他救出来后成为他专属的暗卫的人照看文景阳才能让他安心。
把心思从文景阳身上收回来后君洛晖才走向林宓儿所在的马车,他可没忘记这次出来主要的目的还是马车上的这个女人。
……
车队后的第三辆马车里,申淮此时正给那被文景阳他们救回来的伤患查看着,瞧着他本来轻松的脸上渐渐戴上严肃的表情,文景阳心下微微一跳,莫不是这人没救了?
“这人你们是怎么现的?”
没等文景阳问话,申淮先他一步的询问着眼下这伤患的来历。
把刚才在小溪边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后顺便吧那从伤者身上得到的令牌一起递给了申淮,然后文景阳才问道:“他怎么了?”
申淮看着手中的令牌,好半晌才揉了揉眉头说道:“死不了,只是他中的毒我手头上没有药草不能完全解掉,只能压制下来,这毒可能还得找我师兄来才有办法。”
“这么麻烦?需要什么药材我们这边不能找么?”
听了申淮的话文景阳有些惊讶,他可没想到要救这人还用这么麻烦,现在人救都救回来了,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他中的毒只有师兄种植的药草能解,要不是这个人内力深厚现在估计都死得差不多了。而且就算不为救他也要让我师兄来一趟了。”
申淮解释着,但说道后面声音有些低且带着几分无奈。
文景阳听到了申淮的话有些疑惑,这人难道与他师兄有什么关系不成?似乎看到了文景阳的疑惑申淮只能解释着说道:“只有我师兄来了,江家大少才会过来,这人持有江家密令,也只能交给江家大少。”
☆、第二八回
明了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次他主张救回来的人对那江家说不定很重要,这也让他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次救人没救错让他安心不少。
眼瞧着没什么事了文景阳也退出了马车,在他回到自己的马匹旁边时他看到有一个侍卫正站在他的马匹旁,没等他走过去那侍卫就朝他走来,然后说道:“马上就要启程了,少爷让你去后面的马车里照看那个伤者。”
这话一说让文景阳愣了愣,照看伤者让申淮来不就行了么?怎么还需要他?但没等他多想,他只能立刻朝那侍卫回了句:“是,属下遵命。”
直到那传令的侍卫走后文景阳才放下抱拳的手,手心处的麻痒让他突然想到或许君洛晖他是不想让自己手再继续受伤么?这么想着文景阳张开自己的双手看着已经有些结巴的手心,想起在溪水边的一幕,平静的心潮再次泛起了波纹。
直到听到马匹嘶鸣的声音文景阳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车队要继续启程了,而他的马匹此时正牵在暗鳞的手里,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马匹给我吧,我自己牵。”
暗鳞听了这话则摇了摇头并说道:“少爷让你去后面的马车,这匹马我给你拉着。”
文景阳这才想起之前侍卫给他传的令,摸了摸鼻子后文景阳才道了声:“麻烦你了。”
说完才转身往后面的第三辆马车走去
“相公,刚才那人是谁?”
,林宓儿在看到君洛晖上了马车后这么朝着他问道,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心,在人看了会忍不住的想出言宽慰,同时欣喜自己能让她为自己担心。
君洛晖的表现便是如此,快步的走到了林宓儿身边,一手握着林宓儿的手说道:“娘子不必担心,那是为夫刚在溪水边现的,看着他受伤不轻便带回来救治了,这次我们可是去祈福,看到这样的人也不能不救。”
听着君洛晖的小声解释,林宓儿脸上的担心才稍稍收敛,同时朝君洛晖说道:“就算是祈福,相公你也不能把什么人都救回来啊,要是……”
话没说完就被君洛晖用手封住了嘴,就见君洛晖说道:“放心,为夫心里有数,我不会让任何事情对我们此行形成阻碍的。”
话里的自信让林宓儿脸色有些微红,她知道君洛晖会为她扫平一切,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就这么一直下去也不错,半靠着君洛晖的胸膛,林宓儿胡思乱想着。
君洛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怀里的人,只是低垂的眼里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冻彻心扉的冰冷。
“少爷与夫人真是让人羡慕呢,总觉得我呆在这里都有些妨碍你们小两口了。”
声音是坐在马车里另一边穿着朴素的妇人说出来的,话语里虽说羡慕,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欣慰与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