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依旧摇了摇头,夜晚的温度虽然有些冷,但他的心却是暖暖的。
虽然只是挑战,但对于他来说,这次的挑战是最特殊,也最让他难忘的。
见陈轩态度坚决,文才和秋生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回到了屋内。
“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干嘛去了?”
两人刚一进门,就看见英叔站在大堂正中央,双手背在身后,隐约间能看到他身后藏着一个鸡毛掸子。
“师师父!”
“师父!”
秋生和文才被吓了一大跳,文才更是哆哆嗦嗦,紧张到了极点。
“裤子脱掉,转过身去,”
英叔脸色阴沉,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正在蓄势待。
“师父!”
文才苦着张脸,哀求了一声。
往常这种方法很管用,只要他们一服软,师父就会心软。
可是这次,英叔并没有,他怒目圆睁,又怒喝了一句,“要么裤子脱掉转过身,要么现在就与我断绝师徒关系!”
两人见师父的反应不似作假,只好乖乖脱掉裤子,转过了身。
“啪!”
“啪!”
英叔一边抽一边说,“让你们别去搭理他,你们非要去,现在翅膀硬了,连师父的命令都敢违背了,看我不打死你们!”
文才被抽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连求饶,可他越是这样,英叔抽得就越是狠。
一旁的秋生却是一声不吭,跟文才的哭天喊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硬气?”
英叔气极反笑,丢掉手中鸡毛掸子,从里屋又拿出一枝沾满清水的柳条。
蘸过水的柳枝抽在身上,那痛感可不是盖的。
秋生看到这根柳条顿时就昏死了过去。
英叔看了眼昏过去的文才,没有搭理他,而是挥舞着柳条,甩到了秋生屁股上。
“啪!”
秋生白嫩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英叔越抽越狠,“为什么要去给他送吃的,为什么不求饶?”
秋生紧皱着眉头牙关紧咬,就是一声不啃。
一直到最后,英叔打断了三根柳条后,才无奈的说了句,“带着文才去屋子里吧!”
秋生架起文才,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他们的屋子,只见桌上摆着一瓶金疮药。
很显然,这时英叔早就准备好的。
只是秋生很不明白,师父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苦肉戏?
秋生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三个大字,只是很快就被他给否定了。
“师父让我们演苦肉戏给谁看?嘉乐吗?”
秋生摇了摇头,“嘉乐是我弟弟,给他演苦肉戏显然没这个必要,真是搞不懂师父!”
画面回到英叔这边,他揍完秋生,文才后,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院外陈轩听到秋生,文才因为自己被揍了一顿后,内心的自责无以言表,流下了愧疚的泪水。
“唉!”
寂寥的夜空中,传来英叔的一声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