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个地方洗漱完,慢悠悠地吃了早食,姜云冉又带着核儿去听了一场戏,午食在一家酒楼,点了一桌子酒肉,主仆两人吃吃饱喝饱出来,又去游湖,天色黑了才摸回来。
从外面瞧,府上安安静静,似乎一切都平复了。
不想走大门,直接回自己的院子,同出来时一样得翻墙,这点倒不成问题,墙根下早就有丫鬟接应了,姜云冉把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声鸟鸣,很快里面便递回来了一把木梯。
进了院子,姜云冉迫不及待地问丫鬟,“怎么样了?父亲和母亲怎么说的?”
因事前得了她吩咐,打听几人说了些什么,那丫鬟一脸愧疚,摇摇头,“老爷夫人和姑爷说话时关起了门,外面也没留人,奴婢也不清楚。。。。。。”
又道:“不过奴婢瞧着气氛不错,老爷和夫人留了姑爷在院子里用了早食,之后姑爷又同老爷下了一盘棋,快午时了人才走。。。。。。”
姜云冉愣了愣,不明白他这番上门,到底想要干什么,但照他那德行,想来也不会有好事。
总不能真是喜欢上了她,上门来道歉,想和她好好过日子。
怕不是交不了差,被封二夫人逼着前来,把她带回去后,再来使个劲儿地嘲讽她。
“回去了就成,再也别来了。”
桥归桥,路归路,她不想再与他有牵扯,在外溜了一日,也累了,姜云冉让核儿去取熏香,她要沐浴,自己去推门。
天色已经黑透,屋内早就掌了灯等着她,推开房门走去里屋,刚拂起帘子,便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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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跃被他一噎,姜云冉无话可说,起初还会紧张心虚,怕自己被揭穿,挨骂,溜了一日后,大有要躺平,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何况,她那话也没说错。
脖子一梗,替自己涨了气势。
“怎么打算的。”
封胥并非是来找她算账的,收到她离开德州的信后,多半知道她在怄气,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道歉的话他不会说,更不知道如何去讨小娘子的欢心,只能用行为给了她一个态度,在府上等了她一日,是想好好同她说一回话,此时抬头看着她,柔声问道:“还要和离吗?”
……
“怎么打算的。”
封胥并非是来找她算账的,收到她离开德州的信后,多半知道她在怄气,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道歉的话他不会说,更不知道如何去讨小娘子的欢心,只能用行为给了她一个态度,在府上等了她一日,是想好好同她说一回话,此时抬头看着她,柔声问道:“还要和离吗?”
恍惚的灯火在她脚下映出一片迷蒙的光,姜云冉眸子颤了颤,心也如同那光影一样,模糊不堪,全凭着心头的不甘来做主,顿了片刻后,微微垂目,点头道:“嗯。”
话音一落,屋子内便安静了下来。
对面封胥收回了一直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心口一股隐隐的酸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似痛非痛,很不舒服。
“为何?”
封胥问:“因为我骗了你?”
姜云冉心口也被针扎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他,轻声问:“将军觉得,戏弄我,只是为了好玩,并非大事?”
她直言直语,封胥也看出了她眼里的凉意,两人都不是懂得迂回的人,封胥承认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但不至于真让她要闹到和离的地步,“所以,你同我闹和离?”
姜云冉摇头,“将军忘了,最先想悔婚的人是将军你,是将军缺席了婚礼,若非我前去德州,认识了将军,我与将军早就和离了。”
确实如此。
但没有倘若,认识了就是认识了,“你我既已相识,相互的感觉也不差,为何就不能一起过?”
是啊,姜云冉也觉得他问的很有道理,论长相,没得说,她曾花痴般迷恋过,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夫君能有这般英俊,论才能,他刚立下赫赫战功,乃大邺第一名将,此后封侯赐爵,不在话下,为何不能一起过?
先前蒙着眼睛嫁给他,都能把自己一生交给一个不相识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容不得沙子了。
心口慢慢地胀,鼓起来,挤压得生疼,很不好受,别看她平日里一张笑脸,性子却是姜家最倔的一个,拿姜家老夫人的话来说,她那驴脾气,宁愿往悬崖底下跳,也不愿意认个错回头,咽了咽喉咙,道:“将军才貌双全,我配不上。”
封胥问:“想好了?”
姜云冉捏了一下手指,浑浑噩噩地应道:“嗯。”
高傲的自尊并非只是她有,他封胥也有,搁下手里的茶盏,从软塌上起身,“是我打扰姜姑娘了,早些歇息。”
一句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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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