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绎和袁今夏刚要用餐,门子匆匆来报,“公子,少夫人,门外来了一人,说是公子的属下,有万分紧急的事情禀报,”
6绎眉头一皱,“让他进来,”
“大人,可是生了什么事?”
袁今夏见6绎神态,隐隐感到是不好的事情。
“莫急,且听听,”
6绎拍了拍袁今夏的手背。
来人是锦衣卫一名校尉,名唤邱平,平时专由岑福调遣。6绎看到邱平急步走来,心下一紧,“不好,定是岑福出事了,”
“大人,魏无严拒不伏法,已当场诛杀,只是岑总旗被他所伤,伤势较重,已送去菱云医馆医治,卑职特来禀报大人,”
“好,知道了,余下的事情交由你处理,你先回去吧,”
“是,卑职告退,”
邱平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袁今夏见邱平走了,转身看向6绎,“大人,岑福他……”
6绎一撩衣袍站起来,此时方才脸露焦急,“今夏,我们去医馆,”
一边吩咐备车,一边急步向府外走去。
“大人,邱平说岑福伤势严重,会不会?哎呀,呸呸呸,一定会没事的,况且有姨的妙手医术,怎会有事?”
袁今夏有些语无伦次,一路上也不知该如何安慰6绎,在她心里,岑福也是兄长一般的存在,况且岑福与大人情同手足,此时大人心里定是焦急万分。
6绎看了一眼袁今夏,“今夏,关心则乱,莫急,岑福能让人将他送到菱云医馆,说明他当时定是清醒的,”
“对呀,大人,我怎么没想到?我是有些乱了,一遇到与大人相关的事或人,我便失了分寸,扰了大人思路,对不起大人,”
“傻瓜,哪里就对不起了,你所说的失了分寸,只是暂时的,一旦冷静下来,我的今夏便是最聪明的,我知你在心里将岑福视为兄长,放心,岑福不会有事的,”
袁今夏紧紧握住6绎的手,点了点头。
两人到了医馆,林菱已然端坐着看书了,看到两人进来,脸色平静。
6绎和袁今夏齐齐松了口气,岑福定是无性命之忧。
林菱站起来,缓缓说道,“人没事,只是伤口又深又长,疤痕是免不了落下了,”
“我就知道姨圣手妙术,保得住命便好,有个疤不当什么,”
袁今夏说着便看向里面,“姨,岑福现在……”
“说得轻巧,保得住命,谁又能有两条命?”
林菱一想到袁今夏和6绎如岑福一般,时时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心里便不舒坦,“去看看吧,云儿正在给他上药,包扎,”
两人走进里间,岑福正趴在床上,后背上赫然一条长约5寸的刀口,孔云儿正在上药,没注意6绎和袁今夏进来。
“岑大哥,你忍着点,会有些疼,”
孔云儿一边上药一边安慰着岑福,“一会我上了药,包扎好,岑大哥千万记得莫乱动,林姨说这药要一天一换,莫沾了水,伤好之前也莫再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