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莫太担心,只要皇上不追究,其他人便也兴不起风浪,你的身份少有人知晓,你希望6大人此生顺遂,我当然更希望你此生快乐幸福!”
袁今夏听得大杨如是说,眼泪便在眼睛里转了圈圈儿,“大杨,我从未唤你一声兄长,可是,你我兄妹,虽非同胞,却胜似亲生,夏儿一直感恩兄长!”
杨岳见此情景,有些手足无措,向四周看了看,强忍住情绪笑道,“我说夏爷,你这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话,我倒是不适应了,”
袁今夏抬起胳膊,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噗嗤”
一声笑了。
大杨将信和盒子塞给袁今夏,还不忘唠叨了几句,“给,收好,找个没人的地儿再看,记得别太得意忘形啊,”
大人
进来吧
呃,那个,卑职有事问您
什么事啊
昨晚……昨晚……
昨晚怎么了
昨晚卑职喝醉了,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有啊
那就好,那就好,大人,您知道不知道这个簪子?
这个簪子,我在岑福那见过
我?(岑福入画)
岑校尉这东西是你的?
昨天我跟岑福回来,看到你喝醉了,就让岑福把你送回去了,应该是在那个时候给你戴上的吧?
岑校尉为何无缘无故送我东西?
呃,应该是,是我逛街时觉得好看,就随便买的,对对对,随便买的,我,我在这儿,也不认识什么女子,就想着送给袁捕快好了。
可是这上面有个夏字,你逛街随便都能买到有我名字的法簪,这么巧?
是吗?
呃!
我怎么没现?可见这簪子和你有缘,注定是你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袁今夏轻轻抚着簪子,回忆起当时情形,脸上全是笑意,自言自语道,“大人那时装得一本正经,大概心里很慌张吧,也是,大人也和我一般是第一次,就算我有些许期待,内心也是慌乱得很,好吧,我就原谅大人了,”
6绎看着卷宗,也陷入了回忆之中,今夏看到金簪定会很开心,忆起当年情形,6绎不禁失笑,脸上感觉隐隐有些热。
岑福端了茶送上来,见6绎失神,脸部微红,关切地问道,“大人可是感觉身体不适?”
6绎瞬间脸更红了,头一次躲闪了岑福的目光,将头偏了过去。
岑福不解,歪着头看,“大人,大人,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咳,咳,”
6绎有些懊恼,只得咳了两声,“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