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帮忙拍后背,求人帮忙,殷勤一点准没错,却没料想这大兄弟咳嗽是停了,可摔了一跤。
又在地上滚了滚,堪堪躲过白席兮,独留她还未做完的动作顿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兄弟,你是”
要说鬼附身吧,白席兮眼观四周,正午时分,无小鬼出没。
要说这大兄弟脑子有问题吧,或许还真有这可能,只是咱做人还是不能说太多实诚话,以免遭人记恨。
大兄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扫去尘土边角,挺胸,收腹,挺直脊背,又朝虚空中拱手作揖。
一系列动作下来,硬是惊得白席兮目瞪口呆。
再听他高声吟唱,“亏得圣上英明,治国有方,才叫百姓衣食无忧,才教下官乐善好施。”
“大兄弟,你没事吧。”
这人看起来比魏京要不靠谱多了,白席兮往后退了两步,实在不行,她还是先去西门拜访拜访左府主母吧。
“无碍,走吧。”
吟唱结束,大兄弟跨步向前,但那动作滑稽到极点,同手同脚,如同木头人。
其实敲门也是有诀窍的,譬如这南门,需要拉起门把手上的拉环,随后轻轻晃动,不一会就有小厮前来问客。
白席兮看得稀奇,朝门上圆环中瞅了瞅,虽没瞅出个所以然,却听见奇葩大兄弟开腔解释。
“这叫门铃,圆环连接着院子里的线铃铛,圆环动,铃铛亦会随波而起,屋头的人也能听见有访客前来。”
“何大人,您”
白席兮听到此称呼,心头一颤。
乖乖,感情她抓到的是一位大人,那她那声大爷真是将人折腾得透透的。
“路遇小友,说要拜访左大人,便引荐进来,左大
人可用膳了”
被白席兮误认为大爷的人,正是最近在朝中风头正盛的何秦,年轻有为,只是打扮老成而已。
“还未。”
小厮答。
何秦转头朝白席兮笑了笑,“小友真是巧了,左大人未用膳,你有何事,可以去寻他。”
白席兮颔,表情凝重仿佛如便秘,左思右想,便秘的小脸认真地看向何秦。
又朝着小厮看了眼,“多谢何大人引路,只是小女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大人能借一步说话。”
她不知何秦是什么官位,反正以她现在的身份,谁都比她有钱有势,连乞丐至少还是个合法公民呢。
好在苏相从小将苏婉柔像宝一样藏着掖着,见过她真面目的人不多,而苏相对外宣称苏婉柔是宁国第一才女。
虽然白席兮觉得水分过大,但好在她琴棋书画样样不能,也不会穿帮。
何秦见白席兮的脸一会蹙眉,一会又烟消云散,喜
笑颜开,稀奇得很,一下没反应过不情之请的含义,便点头答应了。
白席兮赶紧跨出南门,带着何秦走到一棵枯树之下,踮起脚尖,用手捂着脸低声道,“何大人附耳过来。”
何秦古板,怎会同意。
于是凤眼微动,皱眉摆手,“不可丢了规矩。”
白席兮撇撇嘴,自认为明白他推脱的原因,便侧身压低声音道,“何大人,我认识一位神医,他医术了得,您这疯癫抽风之症如果影响到你个人生活的话,我也可以给您引荐一下,算是报答您引荐之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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