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看着那折断了腿的马,散落一地的盔甲,以及狼狈的在远处开始集结,于指挥官的调集下准备第二次冲击的圣骑士团,挥了挥手。
身边担任传令兵的英灵立刻挥动手中的旗帜,随后那名正在准备调集骑兵队,试图再次冲锋的指挥官,就只能在愤愤中停止了再一次冲击的准备。
对于他们来说,这次的失败不仅在客观上让队伍遭受了极大的损失,而且也让骑士团的地位开始下降。
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对于骑士团来说,唯一一种可以弥补损失的方法,就是在正面击溃敌人,这样还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保住自己的位置。
但战争站的更高,祂很清楚,第一次没有冲击下来,再来一次就没有意义了,继续进攻只会让这支精锐受到过大的损失。
神国被对方砍掉部分已经造成了祂力量的衰弱,现在即使在这里杀掉终焉也不会有任何用处,此刻唯一正确的决策,就是保持有生力量,尤其是类似于圣骑士军团这种可以在神战之中抗线的精锐。
随后那些被祂统治的区域大概率会和一些觊觎祂力量与位置的高维存在相勾结,到时候这些力量都是至关重要的部分。
这个世界即使摆脱了自己,为了恢复力量和躲避后续的入侵,必然会全程禁麦,而这里是自己的神国,唯一影响的就是不怎么致命的一些士气。
而因为自己神国崩塌而产生的可能的镇压战,则是会被暴露在所有有心人的视线之下,那才是决定祂是否可以平安度过这次危机的关键所在。
战争的命令很快被传达到了军团之间,属于祂的军团们列队在两边,恭送着这支队伍簇拥着自己的领离开战争的神国。
战争看着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灵魂通过通道落回他的世界,随后被屹立在戈壁之上的世界树接住,站在神国边缘的那支军队也在戒备之中缓缓消散在祂的视野之内。
这是第一个可以大闹战争神国,之后还安然回去的智慧生命,战争身边的几名作为近卫的英灵,此刻就好似被大雨淋湿的小鸡仔一样低着头,不敢去看沉默的神袛,只能暗暗揣测着神明现在的心情。
“他还会回来的。”
战争将武器握起,那连枷快的变化为一只金色的权杖,随着战争挥动这柄权杖,原本天崩地裂的神国快的恢复到了原样。
崩裂的地面愈合,被撕裂的草坪相互延展弥补了缺口,损坏的建筑残骸在神力的作用下恢复到了原有的模样。
但是那些生活在这里的英灵,尤其是那些在神国崩塌时刚好在神国边缘的英灵,此刻就是真的死去了,战争也无法复活这些随从。
一切都似乎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就好像那场搅的神国内天翻地覆的战斗并没有生一样。
而屹立在平行于神国的白色荒原之中的军团,也逐个向战争致以敬意,随后消失在了白色平原之内。
战争收起了这个由自己的权柄所制作的世界,缓步走上自己的宫殿,再次坐在了那神座之上。
祂招了招手,一个位于侧面的火盆就飘到了祂的面前,战争将手掌覆盖在那火焰之上,过去的时光开始回溯,最后来到祂随手将那个灵魂扔入其中的时刻。
这些火盆代表着他对一个世界的掌控力度,那个灵魂最后似乎是化作残片落入了这个世界之中,只可惜时间太过久远,祂无法将那个灵魂从数以百万亿计的生灵之中提取出来。
当时的终焉还不够战争将他摆放在一个平等的,值得祂去算计和考虑对手的位置上,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似乎可以雕琢一番的顽石而已。
即使得不到也无所谓,但是现在终焉的表现让战争对他起了兴趣,也将他放在了棋手的位置上,战争调整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布置,随即将几名英灵投入其中。
终焉一定会前往这里,祂完全放开了这件事相关的预言,只要终焉有心,那么他就会在那个世界恢复之后得知此事。
到时候只要他进入这个世界之中,战争就有机会再和对方交一次手。
此刻的世界之内,终焉随着那海量的能量一起落入了世界树的怀抱之中,世界树的枝条快包裹住那残破的灵魂,将他保护在树冠之上。
随着世界的力量开始恢复,原本破碎的苍穹得已被填补,地上的生灵如果在此刻抬起头,就会看见那原本覆盖在天空之上的虚假帷幕被瞬间揭开。
那是世界为了防止地上的种族抬头看见虚空中的恐怖存在从而san值掉光,而制作的罩子。
此刻这个罩子被世界揭掉,一层淡蓝色帷幕填补在了穹顶之上大大小小的窟窿里。
戈壁上的世界树带着周围的一切快的虚化,就在它要进入折叠于世界核心处的空间内时,一道散着金色光芒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世界树身旁。
祂抬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准备趁乱带着尾款跑路的世界,露出了手臂上那印刻着诡异符号的纹路。
那是一位传说中属于本约逐光军团的遗老,这位遗老算是现在秩序阵营一些高级别约定的见证者。
世界树的枝干上也有一个对应的符号,这原本是终焉自饥荒那里取来,用来保证太阳王会守候在虚弱的世界身边,完成约定的底气,此刻却也成为了世界的制约。
“他伤的很重,让我帮他先修复。”
世界可怜巴巴的和对方进行着讨价还价。
“你随意,但是在契约约定的截止之前,终焉必须要和我走,这是约定的一部分,违约会是什么后果,相信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太阳王警告完准备逃票的世界,开开心心的前往了世界之外开始驻守,一层纯粹的光芒笼罩在了正在快远离战争神国所在地的世界表面。
这层屏障不仅切断了一切探查其的可能,同时也拦截下来了那些想要趁乱打劫的小邪神们。
教会的总部,再次回到这里的先知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密室,走入了教堂的更深处,那里是石棺的所在。
推开三道石门之后,是一个圆形的大厅,一位穿着纯黑长袍,跪坐在高台之上的孩童抬起了头,在他周围是六口石棺,石棺内的红色液体正在缓慢的增长着。
而在少年正对面的石棺之中,则是完全凝固下来的红色液体,这是已经用掉的那口,在他背后则是一口开始逐渐趋于沸腾状态的石棺,那是五十年后可以使用的那口。
“师兄奇迹,他成功了,我们都可以解脱了。”
先知疲惫的坐在少年身旁。
少年抬起头,用空洞的红色瞳孔看向苍老的先知,随后似乎是理解了先知所说为何,他用那被宽大袖口所隐藏起来的白泽手掌,轻轻拍了拍先知的头顶,然后在先知的视线之中缓缓化作灰尘散去。
一道红色的光影冲出石门,汇入群青的天空,然后是一道紧随其后的青色光芒。
先知的躯骸自台阶上失去了生机,这里是教会最为重要的秘密地点石棺所在。
在那次影响联邦后续走向的袭击生之后,他们师兄弟两人一个被困在小小的花园之中,一位自囚于这处昏暗的石室之内,转眼间就是六十年过去,再次见面,便是死亡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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