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卿问。
慕北音噎了一下,感觉这是一道送命题,但她还是点点头,非常不要脸,“当时……确实是这样,但现在不一样了!”
霍时卿一步步引诱,“现在哪里不一样?”
慕北音绞尽脑汁,“现在我们连婚戒都订了……”
“嗯,所以呢?”
霍时卿平静反问。
小朋友没有一点已婚人士的念头,这可不行啊。
遇上季家,她没想过找他帮忙;婚礼婚戒,她好像也没特别放在心上。
慕北音对他来说总是捉摸不透,仿佛一阵云,随时就会散了。
霍时卿人生二十七年,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唯独对上慕北音,他引以为傲的自信好像消失了一般。
但他认定的人或事,就绝不会放手。
他要让慕北音在意这段感情,要让慕北音明白,什么东西在她的生命里是唯一。
霍时卿还是没开门,慕北音心里酸酸的。
这男人什么意思啊,不就是没和他一起去拿婚戒……虽然是说好的没错,可她只是忘记了而已,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有一丝念头闪过慕北音的脑海,她没抓住,气呼呼的去了女主卧。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还是不明白霍时卿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打开,但她和霍时卿的夫妻关系天下皆知,问身边的人不行,那就只能……
慕北音将视线,放在了‘时礼’两个字上面。
身边的人不能问,但可以问网友啊!
网友又不会和她见面,就算问了,也不会尴尬。
而且时礼都四十多岁了,霍时卿总不会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吃醋。
于是慕北音打开时礼的对话框,斟酌问道:
……
主卧。
霍时卿的手机滴滴响了两下,他切到了时礼的账号,看见某个熟悉的头像,来一句话。
男人笑意加深,指尖顿了顿,打下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