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现在可好?”
太子满带爱意的看着冷暖月。
“我很好,不劳烦太子担心。”
月儿,萧离恒是怎么叫出口的,真是恶心到了冷暖月。
冷暖月没有理他,往前走去,不想搭理萧离恒。
“本太子知道,你是不愿意嫁给战王的,如果你愿意,本太子还会娶你为太子妃的。”
萧离恒欲上前拉住冷暖月的手。
“不,我现在是战王妃,战王是我的夫君。”
冷暖月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不想和他纠缠。
王爷你在哪?你家王妃被人缠上了,你知不知道。
说着冷暖月急步往前走,突然身侧走过来一名宫女,手上端着满满的一壶茶水。
远处的萧离恒递了个眼色,所有茶水都扑在了冷暖月身上。
看着自己正在滴水的裙摆,冷暖月无语,怎么了这是,今天和水犯冲。
刚刚才跳了湖,这又泼了一身的水。
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那个讨厌的声音。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大但奴才,还不领战王妃去换件衣服。”
太子萧离恒急步走来呵斥。
“是是,奴才这就去。”
宫女上前就拉着冷暖月走。
冷暖月起出是不想走的,可是走着走着感觉腿有些软。
不好,她这是被下药了,要带我去那里?
没力气的冷暖月靠着宫女往前走着,经过的人都没有在意,都以为战王妃喝多了。
传闻以前的相府嫡小姐就是粗鲁不堪,胸无点墨,在加一条酗酒作乐,也不为过。
站在远处的萧离恒看见冷暖月那轻浮的脚步,嘴角邪笑。
冷暖月看你怎么逃出本太子的手掌心。
想着随后便跟了过去,不晓的这一幕都看在了众人眼里。
再说,这边跟着宫女走的冷暖月还是清醒的,只是蒙汗药而已。
她刚好会解,想看看把她带到哪去。
二人来到一处很是偏僻的寝殿,她被放到了床上,随后宫女出门。
冷暖月刷的睁开眼,不熟悉的环境,竟让她想到刚来这里的时候。
冷暖月摸出腰间的解药,就服下,可没过一会,就又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
这香味好熟悉啊。
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子又一软瘫坐在地,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