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关上了门,完全不理秦淮如,就往大院里走。
秦淮如这身体有孕,哪里追的上傻柱。
“柱子,你来了?”
易中海也顾不得刚刚傻柱失手,将军绝杀他了。
毕竟套是林夕下的,傻柱也不知情,情有可原。
“柱子,林夕说你看到贾梗吃叫花鸡,是真的?”
说完了,易中海还朝着傻柱使眼色。
傻柱点点头:“嘿!可不就是真的。我食堂后厨酱油没了一瓶,食堂主任中午还说让我赔公家一瓶呢。”
“我中午下班就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鸡,酱油瓶就在他屁股旁边放着。”
“可别说,这小子酱油味和五香味调得还挺好,闻着就挺香的!”
傻柱这话一说,等于许大茂的鸡就是棒梗偷的。
易中海人都麻了,傻柱这是真傻了!
“你血口喷人,你个傻柱!你这样,我要去报报警抓你!”
贾张氏坐不住了,再这么下去,棒梗得跟他爹贾东旭一样送去局子里。
“喷你妈的人!”
林夕这时站了起来。“狗日的棒梗,我就说我家窗户口的五香卤料包去哪了!又来偷我家东西,拿去做叫花鸡?”
林夕怒斥贾张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孙子?偷三家的东西,零元购,烤叫花鸡是吧?”
贾张氏哑口无言……
林夕家窗户口上的五香卤料包是贾家送的,里面放了有毒的莽草。
可棒梗不知道,直接一招顺手牵羊给偷了。
又去轧钢厂后厨偷了瓶酱油,包上荷叶做了叫花鸡。
1962年,不是谁家都能轻易吃鸡的。更不用说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
“呜呜呜,呜呜呜!”
大院门口突然传出一阵呜咽声。
小当哭着跑了回来,秦淮如一看这情况,立刻拽住了她。
“小当,哭什么?跟妈说。”
“我刚刚跟我哥玩。我哥,我哥他昏过去了,嘴里倒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