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亲他?
我瞪着眼睛盯着厉温,抿着嘴,表情特别凝重。
他那双死鱼眼看着我,眼神儿里怒意极深。
我咬了咬牙,撅着嘴伸着脑子,凝重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还别说,他脑壳真有点烫。
周围很多人盯着这一幕,我亲完,牛二还在那说:“这是亲啥?往嘴上亲呐!”
嘴哪能随便亲?我经常看电视,人家都对象才往嘴上亲的。
厉温刚才眼里还一片怒意,下一秒白皙的俊脸上莫名其妙有点红,冷眼瞧瞧牛二。
牛二愣了几秒钟,急忙把我塞到厉温怀里。
我又不是球?他们这顿传球。
“早上你到底去哪了?”
厉温那低音,就淡淡问我。
这会儿不带着怒意了。
“没去哪啊,”
我去旧楼阁楼的事,我莫名其妙就不想告诉他。
“姜龙,你还去不去我家写作业了?”
马楠顶着西瓜头昂着脖子瞧我们。
“去去去,”
我这腿一蹬,从厉温怀里滑下去,把自行车扶起来就跟着马楠和徐大旺一起走。
厉温在我背后,低音淡淡说,“快点写完,我送你上山。”
我回头看看他,见他那高逼格身材,穿着黑色风衣跟在我身后,而牛二挪车,也跟了上来。
马楠家离学校不远,就在学校后面那条街,进了她家屋子,她妈妈脸色蜡黄就出来了,“楠,你带同学回家啦?”
“妈,我们要写作业了,你去躺着吧。”
马楠她妈那样,特别虚弱,好像有啥大病一样,人特别虚弱。
要是用植物来形容她,那就是她好像植物枯萎了,那张脸干干巴巴,焦黄啊。
我这顿时眯了眯眼,嗅了嗅屋子里的味道,没在马楠妈身上看到任何东西。
那可能是身体实病?
想到这,我就挠挠脑子,我这是咋了?职业病吗?
我是来写作业的,不是来给人看邪病的,舞舞扎扎干啥?
马楠带着我们去她屋里,她妈就端着橘子送过来,虚弱但笑呵呵的,“你们吃,一边写作业一边吃。”
“谢谢姨,”
我笑笑。
“哎?你就是姜龙吧?白山丰腴观黄道长他老人家的徒弟?”
马楠妈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妈,你别打扰我们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