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正刚狂笑说话,我身体力气突然就又空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李正刚说啥呢?老黄是怎么保住我活命的。
这会儿老黄迈步到我跟前,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左手指头在我脉搏上摸。
“啊哈哈哈,师伯不愧为道门第一善,”
李正刚站在屋外,嘴里全是血,哈哈哈大笑,“我还以为师伯有什么秘术保住这小阴人,原来是您把自己的阳寿和这小阴人共用了,啊哈哈哈!”
“师伯,你的阳寿还剩多少年?都被这小阴人掏空了,你们师徒一起奔黄泉也是一段佳话。”
这李正刚笑的快疯了,好像看到了多大的笑话。
“老黄?”
我呆呆看着老黄。
“别听他胡说。”
老黄摸着我脉搏,训斥我,“你怎么不用脚踹一块石头?”
老黄这是在训斥我,专挑钢板踢,咋不捏捏软柿子?
自不量力,自己又不是李正刚对手。
“就当他是一泡屎,我也得踢啊,他咒你。”
我心口很疼,嘟着嘴。
老黄一听我说话,唇角扬了扬,好像想笑。
这会儿屋外,长江一边做饭,一边用他收音机放广播:“让我们一起欣赏天王的双节棍,快使用双节棍儿,干什么干什么?已被我一脚踢开,哼!哼哼哈嘿,仁者无敌,风生水起~动呲duang呲~”
歌声悠扬~
“咳咳,”
屋外,李正刚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脸上铁青,没放弃找茬嘲讽道:“师伯,自古苗疆巫蛊为邪,您‘问天道人’岂不是用了邪术?你与戴月眠有何不同?”
“你去送送你正刚师兄?”
老黄神情淡漠,根本就不搭理李正刚那些刺激人的话。
“哦好。”
我捂着心口想出去送‘正刚’师兄。
我怎么送呢?用扫帚还是铁锹?或者双节棍?
李正刚袖子一甩,气恼的要死。
“不用送了!”
李正刚到底还是保持着一些礼貌,朝屋子里作揖,“多谢刚才师伯手下留情。”
“一星,三星,六星,七星,和师祖拜别,我们走!”
他那几个徒弟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地上一跪,朝屋里道:“拜别师祖~”
然后这师徒几个,一同出了丰腴观。
那个叫李七星的小道士,就是刚才和我吵吵那位,还回头瞪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