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说啥?啥叫我跟着厉温也行?他命格好,我之前就知道的。
长江要把我‘送人’吗?让我去厉温家?就像以前冯闯去我家借命一样?
老黄答应了吗?
“不过啊,孩子毕竟还是小,阳魂和时运虽然没了,但未来会有什么样的造化,也其未可知。”
长江俩人聊着,现在把我忽略了。
他和厉温道:“跟着你,那等同于温室里的花儿,此生平平无波,我想,这不会是她想要的人生。”
“师父亦是如此想法,不过,这以后变数确实很多。”
“我很放心黄道长和您的能力,她会没事的。”
厉温笑容级温和。
就他这嘴脸,我怎么好像想起我爹了?
他勾唇,和长江淡言,“但其实我并不愿意让她做道士,如果她自己愿意,我随时带她走。”
这说啥呢?他带我走干啥?
“你缺宝宝啊?”
我斜眼看他,谁想和他走啊?
他自己在那舞舞扎扎的,又不是我家长,好像能决定我的人生?
厉温低头斜眼看看我,“闭嘴,去一边玩。”
“……”
接下来时间,他俩又聊了一会,我们都在手术室外,等着薛晨做手术。
我手心出了汗,心里慌里慌张,我怕薛晨死。
真的怕他死。
护士偶尔会出来,告诉我们,薛晨震坏了哪里的血管,他们好像在接血管。
隐隐约约,我从医生和护士口中听出来,薛晨这次等于出了一次严重车祸。
等级差不多。
渐渐的,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心里想着当时把薛晨咒破了的,肯定是戴月眠。
他还没死心,我突然想到,他是不是想我们丰腴观死绝了?
他到底和老黄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说老黄恨他,那绝对有理由,他把老黄的妹妹害死了。
然后他有什么脸反过来,憎恨老黄?
“长江,你能不能告诉我,老黄和戴月眠,究竟当年怎么回事?”
我拉了拉长江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