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姐们儿笑的,笑的瘆得慌,我急忙不看热闹,过去抽了他俩耳光,关切极了:“薛晨?你咋了?”
别是什么鬼附身,刚才那三口孽够吓人了。
“你抽我干啥?”
这家伙忍着身上疼,眼睛朝老刘家人看过去,反问:“哦,小爷我九死一生,为你家办事儿,然后你们还侮辱我是骗子,我图啥呢?”
说的对,其实我也这么想,突然就觉得,碰上老刘家这样的人家,挺不开心的。
虽然白楠楠不是刘爷爷害死的,但也是他们家求丰腴观派人来,否则我和薛晨碰不上三口孽。
总不能这么和我与薛晨说话吧?
欺负小孩么?
“不是,小道姑,”
刘大伯怕老婆,瞅着我和薛晨,“你俩刚才咋不和白老三要钱呐?我有他手机,给你们号,你们打过去和他要钱吧。我家可没钱给你们。”
“谁想和你们要钱了?”
我生气了。
道士和阴阳先生不同,还是有区别的,道士属于出家人。
他们都靠化缘,帮谁家办了事,也不会开口要钱,能给做顿饭吃就行。
这些都是前几天,黄岩和我们生气,薛晨告诉我的。
我们没说过要钱,为什么要这副嘴脸对我们。
“哦,好啊,我们不和你们要钱,”
薛晨气的从沙坐起身,瞪着眼睛,“好,我问问你们,你家窗户上为什么盖着红布帘?”
他一说,我这才扭头朝窗户看,果然盖着红布帘。
说这事儿干嘛?小姐们儿想说啥?
薛晨这么一说,刘大伯和刘大娘俩人眼睛遮遮掩掩的,“我家刚死人,晚上挡着点红布帘咋了?”
“你们知道挡着红布帘挡煞,就不知道朝学校里摔丧盆不对?”
薛晨那样子,非常厉害,咄咄逼人,“朝学校摔丧盆等于朝死胡同送鬼,常识性的东西,你们不懂?”
“那不然朝哪儿摔?”
刘大娘和薛晨对峙上了,两个人像两只斗鸡,“啊?你说说,朝哪儿摔?”
对,我当时也记得,刘大伯想朝服装城摔的,但是后来被阻止了,就朝学校摔了。
“外面那么多路口,在哪儿不能摔?”
薛晨嗷嗷问,“不能挪几步朝路口摔?”
“你这小孩,没见过你这么没教养的,你真是黄道长他老人家的徒弟?”
刘大娘更不是省油的灯。
“你凭啥说我们没教养啊?”
我也插嘴,说小孩没教养,是小孩很受不了的语言攻击。
我和薛晨在家里斗,在外面必须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