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5o串猪肉串,1oo块钱呢。俩孩子能吃完么?”
刘大伯一阵肉疼,但也还是去买烧烤去了。
我朝院里看,看白叔叔一根连着一根抽烟,跟着烟囱似得,眼里还掉眼泪。
突然就想起我爸爸了,前一段时间,我爸也是这样,怕我死了。
莫名其妙,我就走到他跟前,和他坐在院子里呆。
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人间没有生离死别就好了,哪会有这样的悲伤。
“小道姑,你会算卦吧?”
白叔叔扭头看我,眼泪兮兮的,“你给我算算,楠楠能不能活过来?”
我摇摇头,“我不会算卦。”
“楠楠和你差不多大,以前也喜欢陪我坐着。”
白叔叔抽抽噎噎的。
“她,”
我真是不想捏造,但还是安慰他,“也许会没事。”
不还有一口气吊着么?
“不过,白叔,你够呛能从刘家要到钱。”
我还是提醒白叔叔。
人害死人能赔钱偿命,鬼害死人,你说不出来理。
“我知道我要不出来,但我想试试,”
白叔叔哭着说,“我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了,老刘家其实有钱,哪怕我写个欠条呢,他们家帮个忙。”
帮什么忙?我和薛晨晚饭,他家都心疼肉疼不想花钱呢。
等烧烤买回来,我和薛晨啃着烧烤,刘大伯在一边心疼:“两位,吃不下去就别硬吃了,你们还小呢,吃多了撑坏了难受,剩下的明天晚上我热热,还能喝二两酒。”
“我告诉你啊,该花的钱得花,”
薛晨撸钎子,“不然我不把你爹送走,让他回来折腾你们。”
“别介啊。”
刘大伯顿时害怕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俩还想吃啥?”
我怼了薛晨腰盘一把:“你有没有准?”
“我还能吃3o串。”
薛晨打着嗝。
“我是说,晚上去学校,你有没有准?”
我一边说,一边摸摸兜里的打火机和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