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对人家有什么看法?那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感激。
我对鬼将阿姨的看法只有崇拜。
黄岩笑着瞧我,“你们小孩,不是常以好人和坏人区分人么?你觉得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好人,我特别崇拜她。”
我认真的告诉黄岩,“她非常漂亮,非常酷,还有手枪能打死鬼,英姿飒爽的。”
听我这么说,黄岩提醒我:“你不是认为,鬼都是坏的么?她身为鬼将,也算是鬼。”
“她不一样,”
我摇摇头,“人分好坏,鬼也分好坏。”
听我说完,黄岩稍有诧异看我,仿佛没想到我这么小,会有这样的想法和回答。
“才不是呢!”
薛晨在一旁鄙夷看我,说出她的谬论,“你真幼稚,鬼还能有好的?你说的那个女鬼将没杀你,是因为地府当差不可以杀生魂,否则就像咱们活人杀人一样,犯罪了。”
“你说的才不对。”
我当即反驳她,“她可以不杀我,但她也可以不救我,她把女护士鬼杀死救了我,说明她是好人。”
“她杀阳间徘徊的恶鬼,是她的责任和工作,才不是帮你。”
因为我的反驳,薛晨非常生气,仿佛我在她面前班门弄斧了。
“你的想法是你的想法,我可以不苟同。”
我实在是不爱听她讲话,也不想和她掰扯。
她忽然特别生气,像被我忤逆了,“姜龙,你真是不可理喻,怪不得你活该倒霉被偷阳魂呢。”
我们俩掰扯的时候,黄岩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什么都没说。
但我觉得薛晨最后那句,有点过分。
黄岩没管教她,肯定是护短。
我没在说话,憋着嘴,这又不是我家,是丰腴观,是薛晨的地盘,我没那么不开眼,在别人家和别人家孩子干架。
我有点想家了,想我哥,想我老舅,我们仨三观总是一致。
我爸在厨房刷碗,听着这边的动静,心疼我受委屈。
就转移话题:“黄道长,我还有个事没说,厉温和我闺女丢阳魂有没有关系?我闺女有病那天,说看见厉温了,穿的很古怪。”
“厉温哥才不可能偷姜龙阳魂,”
薛晨气还没消,绷着脸说:“厉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阳命,还是子午双包命格,为人正气,鬼类看到他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