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贝莎的心态很强,被人轮番玷污的事好像对她没什么打击,但鹿凝现她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外表精致美丽,心里住着一只可怕的魔鬼。
得有人撕掉她的面具,才能暴露她内心的丑陋。
而鹿凝今天就做了一次撕掉她面具的人。
跑车往云螺湾的方向开。
听了鹿凝的话,靳冕的神情依旧淡淡的,他换了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向她伸过去。
鹿凝还在喋喋不休“你不知道我当时看见她的表情有多爽,虽然我说的话对她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最起码给她心理上造成打击了吧,也算替你出了口恶—”
声音戛然而止。
她怔怔的低下头,自己的左手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在掌心。
那只手没有温度,且冰冷无比。
可在她看来,烫的惊人。
靳冕并没有看她,视线盯着车前的路,掌心的触感软乎乎的,指尖不禁缓缓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
酥酥的,痒痒的,带着一丝麻。
鹿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脸颊开始烫。
在靳冕看不到的角度,她眼底升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
车子很快开到云螺湾。
“那我先走啦。”
鹿凝低头解安全带,嘴上还不忘叮嘱“接下来几天你不要再去招惹段家了,一切交给我,我有空就会去找你的。”
靳冕敷衍的勾了勾唇,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她的话,朝那栋楼扫了一眼,“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不了。”
鹿凝一本正经的说“我一般不轻易带男人回家,除非…”
“除非什么?”
靳冕的手指点着方向盘。
“除非那个人是我男朋友。”
鹿凝转头对上他的眼睛,笑眯眯的说“我只带男朋友回家。”
靳冕眉峰一挑,“是吗。”
“嗯。”
鹿凝的身子向他倾过去,大眼睛扑闪扑闪,像在邀约“你要上去喝茶吗?”
靳冕沉默不语的看了她几秒,神情似笑非笑“下次,我待会儿还有事。”
鹿凝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撇撇嘴,哼着小曲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