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甩着被振得麻的虎口,“你赢了,我甘拜下风”
,它指着薄翅螳螂的金边,“但是,我还是要说虽然很厉害,也轻易不要因为虚荣给翅膀上色,如果金边薄翅螳螂随处可见,我现在就可以和左相大人平起平坐了。”
浆果在解红沙齿间爆开,从金边长出那日起,遭受的非议就没断过,金边薄翅螳螂这么罕见?
帝王蝶,金边薄翅螳螂,熊蜂族群的子嗣,有机械天赋的天牛,她当初坠落的那个虫巢怎么汇集了这么多特殊的卵壳?
薄翅螳螂肢爪在金边上滑过,“你管我。”
“你武力我是服的,但你讲话挺欠揍”
,虫族从赛台上跳下来。
阿郎讲话确实一向很少顾及它虫死活,解红沙继续捏浆果,左摸摸,右摸摸,诶,这就吃空了?解红沙去看空荡荡的盘子,又看口袋里满满的浆果,把口袋捂紧,竖起手,“服务虫,我这里需要补充浆果,酱肉也可以。”
服务虫一脸幽怨地过来续浆果,这只半虫母看着小巧,挺能吃,一早上都续三回了。
等一日的赛程结束,解红沙带着满肚子浆果,袖子里、长裤里、口袋里全是浆果,比来时重了一倍不止。
左相大人在探索地一处高楼上看着鼓鼓囊囊、以奇怪姿势走出探索地的解红沙,与满身汗意这挡不住舒畅感的薄翅螳螂。
深夜,熟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解红沙睁眼,与熊蜂大眼瞪小眼,天牛爬起来开门,它今日修了很多机械,级累,打了一天架的薄翅螳螂则呼呼大睡。
门口一只鹿,高高昂起头,嘴里叼着一片树叶。
又来了。
“浆果已经都摘完了,上次你们看见了的”
,解红沙耐心解释。
鹿还是示意跟它走,甚至用角顶解红沙。
沿途的风景相当熟悉,就是去往那棵高高的浆果树的路。
站在浆果树下,解红沙看着那唯一一串现正成熟的浆果,“你厉害”
。
熊蜂飞上去摘下来。
鹿把树叶片放进解红沙手心,是镂空的树叶片,很少见很漂亮。
它不是随便捡了一片树叶来换成熟浆果,它是认真挑选了的。
“前几日没来,你该不会是在等这一串熟吧?”
解红沙疑惑地看高树上其它待成熟的浆果串,对她们寻常的浆果串品种,对鹿而言居然是难得的至尊美味。
还有很多串待成熟的浆果,解红沙心里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