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这话,表情险些崩裂。但看池商序的样子,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他吃错药了?
抿了抿唇,周璟勉强地笑“池先生,这玩笑可不好笑。”
天暗得快,昏昏沉沉融进池商序的眸子里,他表情很淡,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觉得我像吗?”
就是因为不像,才吓人。
她和豪门周旋多年,深知其中人的劣根性。说白了,地位悬殊太大就没有拒绝和商量的余地。从来只是通知。
与池商序相比,她就是动动手指便能碾死的蚂蚁,随处可采的花。只要他愿意,甚至不用管她死活。
多现实啊,实际上她没任何主导权。他想要她,无需商量。
短短几秒,周璟几乎挂不住面上表情,和他相贴的皮肤烦躁不安地热起来“池先生为什么选我?我不特别。”
池商序看出她的愕然和慌张,小狐狸难得露出些本色情绪,于是不紧不慢地说“你不想吗?”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用与那天同样的话术堵她的嘴。
她重感冒,胸口憋了一股气,侧过头掩唇闷咳。
本以为池商序是特别的,虽然高高在上,但说话做事有商有量,从不直接逼迫她。但现在看来,都是一样。
她想吗?
心中的恨意疯涨,她每时每刻都想狠狠报复温家,报复温时逸。
但为此搭上婚姻,为了寻求庇护和帮助而上了池商序这条船,值得吗?
她在衡量。
咳完,周璟才闷声说“池先生,您快把我勒死了。”
他放了手,西装外套又被她蹭皱了,但他不恼,难得耐心地等一个人回话。
她也不理解。池商序这样的人,想要女人时甚至不需要亲自挑选,大把人就会争先恐后地挤上前。为什么偏偏是她?
“不要误会。”
他今日不赶时间,好整以暇地转着腕表,一边说道“不是在通知你,你可以拒绝。”
“我能拒绝吗?”
她表情是实实在在的疑惑不解。
这是池商序难得一见的好脾气,她也能看出来。
“你能。”
池商序说“但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答应,能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