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就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见何雨柱要走,觉得自己胜利了,就必须敲诈勒索一下。
“秦淮茹,柱子他不是有意的,你就放过他!”
一大妈赶紧求情道,心里想着这秦淮茹是不是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钱。
“一大妈,我劝你少管闲事!要不你替他给,我就放过何雨柱!”
“你真的要傻柱赔钱?不后悔?!”
“我后什么悔?何雨柱污蔑我的人格,说我偷人,还让这么多人看热闹。换作是你,你能忍下这口气吗?”
“那我不管了,柱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站在一边,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何雨柱,上次三大爷诬告你,被抓进监狱。三十块钱你都不要,现在我要三十块,就不报警抓你了!怎么样?”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何雨柱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进屋。偷人的一般有四大藏身之处,窗帘后、床铺下、衣柜里、窗户外。
秦淮茹家里拮据,窗帘没有没法躲人,窗户外就更不可能了,就是大院里了。
现在就剩下衣柜和床铺下了,何雨柱选床铺下,因为一大爷身形高大,屋里的衣柜根本藏不下。
于是何雨柱低头一看床底,然后就要去拉一大爷,可是他赶紧往里面挤,根本够不着。
“快来人啊!一大爷在床底勒!”
屋外的人一听,赶紧扒开秦淮茹全都冲进了屋子,联手把一大爷从床底给拖了出来。众人大吃一惊,七嘴八舌地说道。
“一大爷,怎么会是你?”
“你躲在秦淮茹的床底,难道那个野男人就是你!”
“哦,怪不得以前让我们给她家捐款,原来是想我们给你养女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一大爷你个无耻王八蛋,我要打死你!把我的粮票还回来!”
“还有我的棒子面吧!”
“我的四合面!”
人群中一人打了一大爷一拳,然后所有人就纷纷上前,对着她拳打脚踢。
秦淮茹见状,自知事情败露。趁着没有人关注她,赶紧脚底抹油,朝着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