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他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他要是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苏音晚面带愠色,不去看他。
“他被送去医院了,想必没什么事。”
容璟垂下眼眸,内心深处再一次被苏音晚的话扎得直流血。
苏音晚慢慢平复着心情,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这时,刘婶端了一碗粥进来。
容璟接过来,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口粥,呼呼地吹散着热气。
他喂着苏音晚,苏音晚丝毫不给面子,偏头不理他。
刘婶看着有些不忍,忙温声道,“少夫人,你多多少少吃点吧,叶医生说你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晕倒的。
再不吃点东西的话,这身体哪能扛得住啊。”
“我自己来,不用你喂。”
说罢,苏音晚离开容璟的怀抱,拿过他手上的粥碗,走到前面的沙上坐着吃了起来。
容璟见她吃东西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去了书房。
晚上,男人没有回来主卧。
他命刘婶打扫出隔壁的房间,住了进去。
这几天,容璟没有去公司。
他待在浅月湾陪苏音晚输了几天液。
每天盯着苏音晚按时吃好一日三餐,偶尔还让刘婶给她加餐。
他要把苏音晚养胖回来,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能让她任性折磨自己的身体。
长圳医院。
江逾白躺在普通病房内,看着旁边来来往往的人,过来看望隔壁病友的画面,他苦涩地笑了笑。
自那天被12o接回医院救治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过来探望他,真是可悲。
仔细想想,倒是江肖瑞来过一次,只是看看他死了没有。
江父电话里没有一丝关心,只怪自己自作自受。
最为扎心的是他最亲爱的母亲,本以为带着血缘关系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心疼。
结果,他的母亲在他刚苏醒的时候来了一通骂骂咧咧的电话。
言语中全是讽刺,打压。
“当初我生你出来,就想着凭你能够让我荣华富贵。
现在呢,钱财没捞着,你还被你爸撤职了,说说你有什么用。
我真是白养了,早知当初掐死你算了。”
江逾白回忆着这几天的种种,眼神逐渐变得阴鸷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