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年轻人,不要太张狂。”
领头的人冷冷的说完,向后退了一步,抱起双手作壁上观。
其余三人立刻同时欺身上前,有人持刀捅向张一鸣的腹部,有人手持小斧砍向张一鸣的头顶,另一人则矮身挥拳砸向张一鸣的左肋。
张一鸣的反应很快,在说话那人后退的时候便立刻向右猛跨一步,左腿刚刚收拢,右腿立刻抬腿上踢,匕和小斧头都被踢飞了,挥拳的人也落了空。
右腿下落时向右横扫,拿武器的两人被踢飞,挥拳的人在一拳落空时就立刻向左转身,朝着张一鸣就是一个双飞前踢。
就在此人的腿凌空踢出之时,张一鸣已经完成了右腿横扫,他就势一个膝行滑向来人,右手同时将早已握在手中的蝴蝶刀翻出,刀尖竖直向上往后一拉,来人下落的腿已无法收住势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腿被动作快到极致的张一鸣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伤口不算很深,但剧烈疼痛已令人失去攻击能力。
蓝灵儿本就被药物搞得意识混乱,这会儿张一鸣的一系列动作令她被甩得头晕眼花,忍不住张嘴就呕吐起来。
一股酸臭味迅弥漫开来,张一鸣铁青着脸持刀问“继续?还是开门让我们走?”
被踢飞的两人手中已经没了武器,本就一击即溃的实战能力让这俩人有些瑟缩,畏于领头人的威力,又不得不摆出一副还要上前再打过的模样来。
但是两方的实力差距已经明确的摆在了眼前,下午时分看场的马仔并不多,这个面子是栽定了。领头的面色不善,开口说道“兄弟,留个名吧。”
张一鸣一言不的扛着还在呕吐的蓝灵儿就走,眼神都不想多留一个。
太不给面子了,但此时场内已再无马仔可用,他们几人也拦不住张一鸣,领头的不得不默认了张一鸣的离去。他阴沉着脸,记下了张一鸣的容貌特征。
张一鸣将蓝灵儿扔上那辆路虎的后座,他也随即跟了上去。带路的小青年立刻动车子向外驶去。
张一鸣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来,看也不看的扔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嘴里低沉的说“谢了,兄弟。”
驶出停车场,进入正街。
小青年抱怨道“真臭。”
张一鸣闻言,脸色很不好看。但始终没说什么。
车子七拐八弯的转入一个不起眼的小区地下停车场。
张一鸣扛着蓝灵儿下车,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小青年开车直奔洗浴中心停车场,从停车场直接上到更衣室,拿着张一鸣的钥匙打开了更衣柜,换上了张一鸣的衣服,拎着包微低着头进了百货大楼的卫生间。
面包车直奔郊外。车子停在旷野上,张一鸣把蓝灵儿粗暴的拉扯出来,像扔一块破抹布似的把蓝灵儿扔在草地上;此时的蓝灵儿仍旧一条死鱼一般,没有多少知觉。
6川家。
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正与一个身着欧式宫廷黑裙的女子对视,两人的眼里都装着满满的不屑和敌意。
“你来干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男子高傲的说。
“嗤,鹦鹉学舌。”
黑裙女子翻了个白眼回怼。
“没文化真可怕。”
蓝衣男子自诩文化人,于是骄矜的鄙视黑裙女子。